宴席上,清風道長喝了不少酒,大家都稱讚他教子有方,清風道長卻知道,姬天賜的優秀和自己關係不大。鄉親們給姬天賜送去了不少禮物,老黃頭還給他買了個手機,就要離開家裡了,有個手機也好聯絡一些。
9月初,清風道長將姬天賜送到了香陽火車站,他並不打算陪著孩子到學校報道,姬天賜總要學會一個獨立生活。
大概是修道的原因,兩人都沒有太多矯情,清風道長只交代了下姬天賜,讓他在生活中遇到困惑時記得先打一個電話到家裡。
火車上,姬天賜帶著一個不大的行李箱,箱子裡基本上裝的全是衣物。他又成為了車廂裡的焦點,他的長相與他的長髮實在太出眾,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女孩眼神一直沒離開過他。姬天賜被看得彆扭,只好在車廂裡裝睡。
香陽到武陽的動車行駛時間只有兩小時五十八分,一出火車站,姬天賜就看見了各高校的迎新車輛,此時正是午飯時間,不少大巴車停在出站口外的停車場裡。大巴車的側面印著各高校的名字,工作人員在車前吃著盒飯,這些工作人員都是學校裡的老師和學生。
烈日炎炎,各高校的工作人員都沒有胃口吃飯,車上有空調,但老師說在車上吃飯氣味太大,影響環境。他們都看著出站口的位置,期待著班車坐滿人好回到學校,換下一班人來值班。
忽然,他們“看”到一陣清風吹過,渾身只感到涼爽無比,尤其是女生,她們手中的飯盒都被這陣“清風”刮掉在了地上,或者說被“驚”掉在了地方。
姬天賜穿著鄉親們送的一身白色休閒裝,看起來更加斯文,隨著他的步伐,他的長髮在空中輕舞,像是大自然的韻律,配合他帥到雲端的長相,整個人如同一陣清風颳過了這個人潮擁擠的火車站。
武陽大學的兩名女生開始小聲討論起來。
“看,他拖著行李箱,他一定是來報道的新生。”
“你說他會是那個學校的?”
“長這麼帥,成績一定很好,不是我們學校的就是科大的。”
“嗯,我也這麼覺得。”
這兩個女生本是校學生會的幹事,成績優秀,做事嚴謹,然而看見帥哥時,兩人又都失去了理智,得出了這個毫無邏輯的結論。
“他來了,他朝這邊來了,快,快看我頭髮亂了沒有。”
“啊,他在看我,他在看我。”
兩個女孩都變得慌張起來。
姬天賜手裡拿著錄取通知書,走到武陽大學的班車前。
“請問,這車是要去武陽大學的嗎?”
“是的,是的。”
“同學,請跟我來。”
說完,一女孩接過姬天賜的行李箱準備放到班車的儲藏箱裡,而另一個女孩拿過了姬天賜的通知書翻開看了一眼。
“哇,你叫姬天賜啊?好好聽的名字。”
這女孩眼中放光,她又瞄了一眼姬天賜的錄取專業,暗暗記在心裡。
“我叫王露,她叫張一倩,車上有空調,我們車上聊吧。”
張一倩放好行李,三人一起上了班車,而其他學校班車前的女學生都是一陣失望,男學生又都長舒一口氣,心中感到慶幸。
車內,王露和張一倩圍著姬天賜問東問西,而車外只有兩名男同學堅守著崗位,他們神情落寞,姬天賜來之前他們還和兩位女同學有說有笑,而姬天賜一出現,他們就變成了“空氣”。
“完了,今年新生來個長得這麼逆天的小子,學妹們怕是都要和他跑了,待會車上的妹子們估計都沒心思聽我講笑話了。”
“哎,我要是有他一半帥就好了,整個武陽大學的妹子還不是隨便泡。”
“你說咱們學校的四大校花看到他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