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
何小龍開始齷齪的想到,姬天賜的電腦該不會是哪位富婆送給他的吧,他的樣貌簡直是老少通殺。
何小龍快19歲,他復讀過一年,家裡是老武陽人,在夜市上經營著一家燒烤攤。何小龍打小就接觸到了很多社會青年,聽到過的世俗之事也很多,好在他也確聰明,復讀的那一年裡臥薪嚐膽,終於考上了武陽大學,高考完後,他就又開始變本加厲的投身於網路世界。
羅俊林是個喜歡科學知識的孩子,他的聊天內容全是“黑洞”、“基因”什麼的,這點讓何小龍很是煩,也只有姬天賜能和他聊上幾句。
可是,姬天賜的那套理論羅俊林聽來像是故弄玄虛,他不斷告訴姬天賜“要相信科學,不要信迷信。”
徐嘯是東北州的,他是個小縣城的孩子,家裡條件原本並不好,是姐姐早年來到中州打工養活家裡,徐嘯也很爭氣,高考成績是他們縣裡的狀元。
徐嘯聊天內容大多是在講他姐姐,他姐姐大他六歲,高中畢業就來到了武陽市,沒有上過大學。按徐嘯的說法,他姐姐國色天香,一代佳人,現在已經是一個五星級酒店的經理,她還很有愛心,賺到錢以後,還資助了縣裡幾個貧困兒童唸書。
除了講姐姐外,他還講到他的女友,他的女友韓維維和他一起考進的武陽大學,韓維維家庭條件還不錯,父母都是縣城裡的公職人員,他倆也被譽為高中班上的金童玉女,韓維維在武陽大學唸的是金融專業。
這一晚,四人聊到後半夜,羅俊林最早睡著,徐嘯發了會簡訊也睡下了,姬天賜閉上眼睛開始修煉,也算是休息了。
只有何小龍睡不著,他躺在床上,戴著耳機,手機裡照出的光芒反射在他的臉上,他正一臉專注的看著手機裡的畫面。
姬天賜視力聽力都超乎常人,那耳機裡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他還是能夠聽到裡面傳來羞人的嬌喘聲,這聲音竟也有些影響他修煉。
***
接下來的兩天裡,姬天賜他們領完軍訓服,開了班會、開了專業介紹會、開了安全知識講座、開了軍訓動員會……
姬天賜每天戴著一頂鴨舌帽,這帽子是何小龍送給他的,他覺得姬天賜要是不戴帽子,自己和他走在一起就是個“背景”。
終於,軍訓正式開始了,剛入學的新生都需要經歷這個階段,大家頂著烈日,站在操場上踢著正步,學著打拳。
計算機學院男生眾多,每年的軍體拳表演方陣都安排給了他們。何小龍還沒開始訓練都在叫苦,姬天賜反而覺得很自在,軍訓時大家都穿著一樣的衣服,都戴著一樣的帽子,自己也就不會顯得那麼特殊,他還是捨不得剪去他的長髮,每日束髮為髻,戴上帽子也不是太能看得出來,比起學校裡的一些“紫發少年”、“藝術家髮型”,自己還算是正常。
軍訓的第一天,大家學習著“稍息”、“立正”、站軍姿,姬天賜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簡單動作還需要如此費事的去學習。
上午九點多,計算機學院的新生們在一處沒有陰涼的操場上站著軍姿,姬天賜和何小龍站在同一個方陣裡,姬天賜的個頭要高一點,站在了後排,何小龍站在他的左前方。
這軍姿沒站多大一會兒,姬天賜就看見前排有一名同學倒下,他運起天通眼“看”了下,這位同學的地魂和命魂旋轉的變得慢了些,從醫學上講,就是人體中樞神經系統和迴圈系統障礙,中暑了。武陽市的高溫能到40度,此時頂著烈日,體質較差的幾名學生都紛紛喊“報告”說堅持不住了。
這些喊“報告”的學生有不少渾水摸魚之人,但教官和指導員都非常有經驗,他們被安排在了操場邊上的樹蔭下,那裡擺著一排桌子,指導員監督著他們手抄《學生手冊》,這些學生抄不到一會兒就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