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世上最有名氣的超凡獵人該屬沃卓斯基兄妹,這兩兄妹出生在澳大利亞,父輩也都為獵人。在這兩兄妹很小的時候,其父母在一次獵殺行動中被一名s級超凡反殺。
兩兄妹成了孤兒,從小在福利院中長大,年輕時雙雙加入了軍隊,成為了狙擊手。一次在阿富汗的任務中,兩人協同射擊,從2800米開外對一名*領導人進行射擊,兄妹倆同時開槍,6秒鐘後該*首領應聲倒斃。至今,沃卓斯基兄妹保持著最遠狙擊記錄。
退役後,二人不忘祖業,原本他們可以在奧運會的賽場上爭奪射擊類獎牌,但他們依然選擇了成為超凡獵人。
對這二人來說,超凡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退役後的近二十年裡,死在他們手上的超凡不計其數。兩人也並非是濫殺超凡,而是為錢去殺。實際上,大多超凡獵人也都是如此,因為殺一個超凡的成本太高。
像沃卓斯基兄妹使用的武器只是民間的12。7毫米口徑m82a1“巴雷特”反器材步槍。這種狙擊步槍在軍隊中常見,雖說現在也有效能更加最佳化的步槍,但兄妹倆已經用順手,不願再換。
他們用的槍是尋常的槍,但用的子彈並非是尋常的子彈。這是一種專門針對超凡特製的“高爆彈”,類似茅山的符咒術,將靈能壓縮儲存於器物中,這種子彈名為“滅魂彈”,不同級別的子彈價格也不同。黑市上最高階別的滅魂彈已賣到十萬美元一枚,不過即使是這種子彈也只對b級以下超凡威脅性大,因為a級超凡大多都能超越子彈速度,至少能夠逃的掉。至於s級超凡,除非他站著不動,或許掃射個一兩分鐘能夠造成傷害。對超凡獵手來說,滅魂彈射出的不是子彈,而是錢。
沃卓斯基兄妹前些日接到一個大單,中間人告訴他們這一單生意佣金五百萬美元,除去兩成中介費,拿到手裡也有四百萬美元。兩人毫不猶豫接下了任務,任務上說明目標人物絕不會是a級以上超凡,若真是a超凡或者s級超凡,即使任務失敗,僱主也將依然支付全部佣金。而且,兩人是等待到指令再動手,沒等到指令就不用開槍,若是這種情況,僱主也會支付一半佣金。
沃卓斯基兄妹從未接過如此輕鬆的差事,簡直是送錢。兩人偽造身份來到了日本,早早摸清地形,找到一處最佳狙擊位置。日本最高裁判所周圍視野開闊,但離得最近的一棟高樓也有兩公里遠。尋常的狙擊手幾乎沒有可能射中目標,但沃卓斯基兄妹並非尋常狙擊手,兩人都是世界頂尖射手,協同狙擊就像是買了雙重保險。
兩把狙擊槍都已組裝完畢,瞄準器內是一面窗子,窗簾被拉上,看不到裡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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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裁判所內,場面一片吵雜,簡直如同集市一般,裁判長不斷敲著手中的小錘子示意肅靜。
但在場的人們都是站在日本權利巔峰的人們,沒有誰真的服誰。在野黨與執政黨展開一場罵戰,互潑髒水,公訴案件演變成了權利的爭吵。
小泉晉三與內閣成員顯然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一一推翻了對他們的指控。網上流傳出的一些醜聞都難以找到切實證據,而小泉晉三聲稱這些都是在野黨有心人士刻意捏造出來的虛假事件,意在推翻當局,成為執政黨。這種行為極大的破壞了日本政局的穩定,應當受到嚴厲的懲罰。
首相的態度自然更加激怒了在野黨人士,只差沒有打起來。在資本主義國家,國會上經常會上演鬧劇,扔鞋、吐口水,各黨派人士之間打個頭破血流,權利中心的人物變得像山野潑婦一般。放在社會主義的九幽,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
會場內的人們時不時的都會瞟向臺前一干醫生。三田醫院的十多名醫生對著dna測序儀不斷忙活著,他們感到了壓力,基因比對結果將影響到整個日本政局,怠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