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也值幾個錢呢。”
賴五見他得手,忙奉承道:“還是大當家手段高明,兄弟佩服。”
“莫要說這些虛的,趕緊將正經事辦好。”周巧兒很是自負的笑了笑,將金擊子丟給賴五道:“將這東西找個地方賣掉,再給兄弟們置辦些傢伙,吃上頓好的,最近幾日便動手吧。”
“小弟遵命!”賴五神情振奮,拱了拱手,便帶著一眾手下離去。
七巧堂眾人去安排造反事宜不表,單說那得了乾坤袋的漢子,跑出兩條街後,看看附近沒人,便在臉上胡亂抹了幾把,露出一張帶著壞笑的臉來,卻正是殷飛那廝。
沒等他喘過氣來,巷子口又走出兩人,卻是剛才在街上打架的那對,一個是周眠,另一個則是魏風揚。三人碰了個頭,周眠摸出個橢圓型的物件,看著上面不斷晃動的晶瑩小點,笑道:“還是殷兄弟這招高明,可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這手的?若是他們用別的招數,那豈不是白白布置了?”
“在街上行騙,這招式最好用也最不容易出事的,那七巧堂行事一向詭秘,估計用這手的機會較多,我也就是那麼一蒙。”殷飛看了看那圓盤,見一切如預料般進行,也是有了幾分成就感,笑道:“何況他們就是不想走這條路,我也會慢慢把他們逼到沒路可走,其他招數我一概不上當,再露些白給他們看見,除非上來硬搶,否則必須要用出這招來,不然就像周兄說的,我這佈置豈不是白費了。”
他二人說得熱鬧,那邊魏風揚卻插口道:“到時候可得把我這金擊子弄回來,那可是真貨,四千多塊靈石呢!”
“放心好了,少不了你的,說不定這一趟還能多賺一些呢,想來城主那邊也不會看我們白忙活的。”殷飛這話說完,三人似乎看到成堆的靈石擺放在自己面前,不由得相顧哈哈大笑。
這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殷飛的計策,其實也沒什麼複雜的,他先是扮成個進城的有錢財主,之後引誘七巧堂的人上鉤,儘管他也沒有任何線索,但城內的騙子幾乎絕跡,只剩七巧堂一家,目標選擇倒是也不至於錯了。工夫不大,那邊果然有人過來下套,他便順水推舟的和對方糾纏一番,隨後周眠和魏風揚便出來打架,將裝有追蹤法器的金擊子掉在地上,最後被殷飛裝作極為不捨,但又萬般無奈的樣子,還給了那周巧兒。
若是要騙對方些錢財,自然不能如此簡單,可他並沒有那種想法,他想的只是將金擊子送給對方,反倒是稱了對方的意,倒是也簡單得很。
既然計策已經成功,殷飛等人也不再耽擱,立刻兵分三路,魏風揚去各處青樓妓館,酒肆茶堂中召集自家弟兄,周眠去官衙那邊請求援兵,畢竟這七巧堂據說是個大堂口,若是隻靠學生們動手的話,難免有個損傷,真要是出了人命,就算是大獲全勝,也未免美中不足。何況這吳越郡城畢竟是有嚴格法度的地方,若是上百人在某處爭鬥起來,事先不知會城主那邊的話,怕是會招致對方的不滿,七巧堂本身就是非法堂口,自然不會有人說他們什麼,可沖天館方面若是也不打招呼,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最後的一路殷飛,則獨自返回了學館,先是和令狐彥打了個招呼,被對方斥為‘腿腳還沒好利索,就上趕著討死去’,灰頭土臉的從家出來之後,便叫上了苦主趙祥,打算在今晚的事情進行當中,給他一些補償。
誰都知道那七巧堂必定甚是豪富,若是不乘機撈上一筆,殷飛都覺得對不起祖師爺,既然自己撈了,像趙祥這等給自己帶來財運的苦主,當然也不能虧待人家,若不是人家被騙了,他還不知道有這麼好的搶錢機會呢。
沖天館這邊自去安排,七巧堂那面也是自有一番佈置,只不過這佈置與先前周巧兒想的不同,若是他能夠得悉真相的話,怕是要驚得叫出來。
那賴五自打回了堂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