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為祖宗的福澤,給他們留下了大批的弟子,儘管這些弟子修為普遍不怎麼樣,但螞蟻多了咬死大象,等閒之人還真是不敢招惹他們。
而在這數量眾多,卻沒有多少好手的龐大弟子群體中,孫飛虎無疑算是其中的特例,今年不過四十出頭的他,已經有了築基十層的修為,當然這個水平比不上羅刃,甚至連林遠和趙天妄等人也比不了,但在蓬萊閣內部來說,已經算是這兩百多年來的頭一號天才人物了。門中從上到下都對他重視的不得了,不但靈丹靈藥和法器材料管夠,還不斷地給他加官進爵,以至於讓他以四十幾歲的年紀成為長老和一堂之主,在各個大派中也算是異數了。
要知道,以白山劍門的實力來講,混的最好的殷飛也沒有成為堂主,屬下地盤雖然不小,但人員構成水準比那些老堂口差的太遠,而林遠和羅刃他們回去之後即便充任堂主,那也是從原來鬼王寺分割出來的小堂口,根本比不了那些存在千百年的大堂。這還算是混得比較不錯的,潘吼和李如松這些人至今還是白身呢,精英弟子畢竟不是官名,能夠得到長輩的大量資源贊助,那也都是個人行為,並不能記載在門派的官方記錄上。
可這個孫飛虎,如今卻頂著個雲豐堂堂主的名號,手下弟子達到一千三百多人,甚至比蓬萊閣一些老堂主的手下還多,可就是這麼一個人,今天卻跑到江南來見自己,著實讓殷飛有些想不明白。
“孫飛虎?不會又是個截雲禪師吧?”潘吼在身旁說道,截雲禪師目前已經成為白山劍門內部的一個代名詞,專指那些居心叵測,背叛門派,最後又沒有好報的反骨仔。至於他那莫名其妙的被刺殺,其實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只不過沒人說出來而已,大家沒事還是會拿這個話題找點樂子的,因此這孫飛虎一來,潘吼立刻想到了截雲禪師。
倒是殷飛覺得有些不像,想了想道:“我倒覺得應該不會,如今東南局勢已經明朗,擺在蓬萊閣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像縮頭烏龜一樣待在家裡,等著我們上門去吞併,要麼就主動主來和我們談附庸的事情。在家裡縮著的後果可想而知,掌門可不會因為你不主動惹事就放過,何況你師兄我已經給掌門提供了好幾條意見,全都是有關怎麼恰到好處找閒茬兒的,總能製造出進攻他們的藉口來,到最後他們死路一條。而主動來談雖說也要被本門支配,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被肢解,因為本門不可能同意一個大派無憂無慮的在本門統治下生活,天知道他們蟄伏几十幾百年之後,又會生出什麼變化來,本門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肢解掉一部分是肯定的,但他們至少可以保住門派名號和核心人員,只要他們不傻的話,應該會選擇這種方式,讓我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麼不到蒼狼頂去,而是來江南找我。”
“因為師兄名氣大?”潘吼很快將自己的話否定了,殷飛名氣在怎麼大,那也大不過公孫敬,而且從地理位置上來看,蓬萊閣和大蒼山的距離,顯然比到吳越郡的距離更近,這般捨近求遠,舍大求小的行為,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
“算了,不猜了,跟我過去看看不就清楚了。”殷飛也沒興趣再在這裡猜測,哼著小曲,帶著手下,一搖三晃的奔了正廳,準備接待這位來自蓬萊閣的使者。
江南館的正廳是整個建築群中裝潢最典雅的一個,因為這裡是接待外人的地方,弄得太簡單了對本門形象不利,至於後面的居舍則簡單得多,殷飛不是太在乎居住環境的人,羅刃那種修行瘋子更加不在乎,後來的林遠雖說稍微講究些排場,但他也知道自己在江南屬於打短工,專門為自己的短期任職興建點什麼東西,這他還幹不出來。上面三個大佬既然都沒有意見,底下的弟子們自然也不能有意見,於是那些比較喜歡豪宅的弟子們沒事就跑來正廳晃悠,找一找做大老爺的感覺,只不過今天他們都沒得玩了,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