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這些自然不像旁人那般上癮,倒是那些新技術的產物很容易吸引他,見龐涓說要從賭坊中離開,他當然是求之不得,欣喜的點了點頭。{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搜尋最新更新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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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飛他們沒贏多少錢,若是把大家算作一個整體,還是輸多贏少,心中自然是不擔心賭場能對他們如何如何,誰知道剛剛走到大門處的時候,就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人本都是警醒之士,自然立刻回頭觀瞧,卻見一個穿著賭場護院服色的小夥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對殷飛道:“這位客人,我家老闆有請!”
“你家老闆有請?”殷飛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龐涓等人,見他們全都莫名其妙的搖著頭,便問道:“不知你家老闆高姓大名,找我有什麼事?”
“這個小的也不知道。”那護院臉上帶著很專業的微笑,指了指左側角落處道:“我家老闆就在那邊,幾位若是不忙著離開,可否隨小人走上一遭。”
殷飛向那老闆的方向看去,只見此人穿青掛皂,一副豪勇之士的打扮,不像是個頗有身家的賭場老闆,反倒像是個護院教師或打手頭目的模樣,心下也是有幾分好奇,見龐涓等人沒什麼意思,似乎全等著他拿主意,乾脆便做了主道:“如此也好,反正我等暫時也沒什麼事,你且頭前帶路吧。”
“多謝客官賞臉!”那護院又是一躬,彎著腰做出個請的手勢,引著殷飛幾人朝那老闆所在的方向走去。
見殷飛等人朝自己走來,那老闆忙也換了副笑臉,倒不是他拿大,只是此人在天福島上有些名頭,對殷飛等人又是不知底細,若是親自去請被人家拒絕,在眾人面前未免有些不好看,叫了手下去請,即便真個請不來人,也不過是手下辦事不利而已,對他的名聲無損。
不過殷飛這些人既然很給面子,他自然也不會再站在桌旁擺出副風輕雲淡的姿勢,沒等人到跟前,便搶先拱拱手道:“在下鄭銀江,乃是這銀江賭場的東家,幾位客人請了!”
“原來是鄭老闆,在下殷飛有禮,幸會幸會。”殷飛也不知這人叫他來做什麼,見人家態度恭敬客氣,自然投桃報李,又將龐涓等人介紹一番,這才問道:“不知鄭老闆叫在下兄弟幾人來有何吩咐?”
“哎,吩咐怎麼敢當,只是見剛才這位朋友手段神奇,在下有些技癢而已。”鄭銀江說著,便走到令狐彥對面,滿臉堆笑道:“不知這位朋友剛剛用的什麼手段,我那圓盤可是不那麼容易玩的,饒是在下看了七八遍,也沒看出個端倪來,還請朋友賜教一二。”
“鄭老闆,我家兄弟一共贏了你幾萬塊而已,你這銀江賭場日進斗金,不至於連這點錢都輸不起吧?”龐涓聽說是為這事,以為這鄭銀江輸了錢要找茬,心下便有些不爽,在他看來這般大小的賭場輸給客人幾萬塊,真的不叫個事,若是為這個來找茬,未免太過苛刻,言語之中便帶了幾分冷意。【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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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鄭銀江也是場面上混的人,一聽就知道龐涓誤會了,趕忙解釋道:“這位龎公子倒是個急性子,不過卻是錯怪鄭某了,不過區區幾萬塊靈石而已,我銀江賭場還不至於連這點錢都輸不起,鄭某自幼便和先父學習賭術,幾十年來勤學苦練,如今在這天福島上也能排進前幾位去,所以見到高手便不免技癢,當真只是對這位朋友的技藝有些興趣,我若是來為那靈石找茬的,出門便被天雷劈死。”
“有些興趣無妨,想怎麼辦吧?”一直沒說話的令狐彥突然開口問道,龐涓等人一路上也覺得殷飛這個清客不是一般人,至少不是什麼總要託著主家的尋常清客,反倒是殷飛有不少事都要諮詢他的意見,這會兒見人家正主兒開口說話了,他們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拿眼打量著鄭銀江,看看他究竟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