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人手擒此老賊。”說著,便在牆上取了寶劍下來。
崔相鰲阻攔說道:“大哥且慢!我巡查過府中各處,只有後院倉儲庫房一帶頗為可疑,那老賊定藏身此處。但我們現在還不便立時動手除他。”
“這是為何?”崔相龍說道:“是可忍孰不可忍!都被他欺上家門了,豈能不除他?”
崔相鰲說道:“大哥,雖不可忍,也要忍一忍啊!”
崔相龍一怔,問道:“此話怎講?”
崔相鰲說道:“老賊武功極高,又善用毒,若冒然行事,未必能輕易得手,再者,府中的家眷傭人不會武功者眾多,這老賊心狠手辣,狗急跳牆之際若大施毒手,府上豈不深為其害?若是驚動了母親可得不償失啊!此事須從長計議。”
崔相龍預設此言有理,愣了片刻,依舊難消怒火,喘著粗氣在房中踱來踱去,說道:“那你說如何從長計議?”
崔相鰲說道:“汶上法場之戰到現在已近三個月,從江湖上有人和他最後一次謀面也有兩個多月,他在府中藏身最少也應該有兩個月了。我們與他沒仇沒怨,他來我們府上幹什麼?林方之子被他擄去,至今下落不明,莫非就是這小子?”
崔相龍一怔,說道:“洪天臨?林天鴻!就是他!他顛名倒姓,他就是林方之子林天鴻。”
崔相鰲點頭說道:“林方殺了老賊的弟子,他不把林天鴻殺了報仇,為何還要藏身在我們府上教他武功?再者,林天鴻為何要對我們隱瞞身份呢?
崔相龍思忖了一陣,說道:“莫非與兩年前那件事有關?”
崔相鰲說道:“肯定是了,除此再無別的。兩年前尹一鳴來府上做賊不成,被大哥一掌傷的不輕,老賊此番是來為徒弟報一掌之仇來了。他竟想出這樣的法子?真是處心積慮,好不歹毒!”
崔相龍漸漸冷靜了下來,皺眉說道:“魏荊天雖行事歹毒詭異,但也算是個人物,若要報仇,光明正大的約戰便是,何必要如此大費周折呢?”
崔相鰲說道:“大哥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他絕非要和我們一決高下便算,而是要借林天鴻這個仇人之子之手伺機對成兒下手,然後再以成兒、楚楚為要挾,對你我折辱,這可是一石二鳥之計。”他說著,倒抽了一口涼氣,又說道:“只怕還不止如此呢?幸好被我識破,老賊奸計沒那麼容易得逞。”
崔相龍眉頭緊皺,說道:“鯁骨在喉,不吐不快,芒刺在背必須儘快拔除。不如我們兄弟二人此刻引他到府外決個生死。我們有那麼多好手難道還除不得他嗎?”
崔相鰲說道:“這當然能夠除得了他。如此雖然能儘快將他剷除,但這隻能算是中策,我倒有個上上之策。”
“噢?”崔相龍疑惑,問道:“二弟有何上上之策?”
崔相鰲嘿嘿冷笑說道:“老賊欲一石二鳥,咱們何不將計就計,給他來個一箭雙鵰?”
“噢?”崔相龍又惑,問道:“如何將計就計?何為一箭雙鵰?”
崔相鰲說道:“這老賊是江湖公敵,也是官府通緝的要犯。咱們若設計一番,既能在江湖上立威,又賣給官府個情面,那以後不但江湖上人人敬仰,這官面上的關係一旦拉上,辦起事來可方便多了。如此不但解了你我心頭之恨,還能有這兩大好處,這······這簡直是一箭三雕啊!”他暢想起自己的上策妙計,神情振奮了,不禁得意起來。
崔相龍輕輕點頭,說道:“若如此當然最好,只是這計謀如何行施呢?”
崔相鰲說道:“這不需大哥勞心,我昨晚便思慮妥當。我們只需先招回鏢局、商鋪裡的鏢師、護衛小心戒備,再寫書信邀約泰山張道長和江湖同道,還有中都神捕陸捕頭,一可保萬無一失,二可壯我們聲威。只讓各同道們防備不測,殺此老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