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日後早朝,對父皇說話口氣不要再那麼強硬,他也需要臺階下。”
“是!”秦拾言作揖,一拱到底。也許做不成夫妻,不過做朋友似乎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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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滕鞥琪該喝藥了,朦兒三步並作兩步急急趕回琪園,開啟房門卻看到滕鞥琪正揹著門坐在屋內,身形紋絲不動,似乎已經坐了很久。
“鞥琪,原來你在這裡啊?很久了嗎?”朦兒上去扶住他的肩,笑得眯了眼。
“啊?”滕鞥琪像是才反應過來,隨即問道,“霜姑娘走了嗎?”
“她找秦公子有事情談,我想你要喝藥,所以先回來了。”朦兒隨口解釋。
“哦!”滕鞥琪淡淡應一聲。
“對了,你的藥呢,喝了嗎?”
“喝了!”
“喝了?”不是每次喝藥,都必須她在身邊又哄又騙,還外帶蜜餞才行的嗎?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天晚了,我有點累,早些睡吧!”滕鞥琪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
“你累了?”朦兒一聽這話,所有的疑問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趕緊扶他到床上躺下。
輕解羅衫,朦兒也鑽進了被窩,將腦袋覆在滕鞥琪的胸膛上。
“朦兒……”滕鞥琪緊緊抱住她,低聲喚,“朦兒……朦兒……”
“怎麼了?幹嗎一直叫我?”朦兒感覺今天的滕鞥琪有些怪異。
“沒事!”滕鞥琪柔柔一笑,“我就想叫你而已,這兩天我身子好多了。你嫁到滕家還沒好好玩過吧?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
“呵,沒事,等你身子好了我們再去吧,不急。”朦兒輕輕拍拍他的胸口。
“就明天吧。”滕鞥琪堅持,“我這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好,不能因為這病影響了我們的興致。”
朦兒想了想,道:“那好吧,明天去和娘說一聲,我陪你去。”
“我會去跟娘說的。”滕鞥琪再次摟了摟她的肩。
“嗯,睡吧。”懷中的小女人閉上了眼。
滕鞥琪修長的手指撫過朦兒的長髮,睜著眼睛久久未能入睡。然後有些釋懷地吐出一口氣,也罷,這美好,他曾經擁有過,便已此生無憾了。不該再耽誤她,拖累她了。
翌日一早,朦兒就被滕鞥琪叫醒,去倚水軒請了安,便坐著轎子到了城郊。出了轎子,是一處荒地,滕鞥琪低聲吩咐那些轎伕一些事情,便拉過朦兒往前走。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朦兒只覺得走了許久,心中怕滕鞥琪的身子支撐不住。
“馬上就到。”滕鞥琪似乎滿臉興奮,看不出累來,朦兒心頭稍微放鬆了一些。
“到了……”滕鞥琪高興地叫。
朦兒抬頭,眼前的一切被青山環抱,居然還有田地,種著一些莊稼,有小麥和一些蔬菜。而另一邊,則是三間農舍,用茅草和竹子搭建而成。天上有鳥雀飛過,一派美妙的景象
“這是哪裡啊,好漂亮啊。”朦兒完全被這景色迷住了。原本以為,只有江南才有這樣的景緻,沒想到在北方也有。
“漂亮嗎?”滕鞥琪拉著朦兒的手,往農舍走。
推開農舍的門,裡面傢俱物什一應俱全,三間房,看上去應該能住三個人。
“這裡,有人住嗎?”朦兒遲疑地問。
“有啊……”滕鞥琪好笑地看著她,“就是你我啊。”
“你和我?”朦兒驚訝地問。
“呵呵……”滕鞥琪笑起來,“這裡是我和鞥楚還有落煙小時候發現的,後來就偷偷在這裡蓋了三間草房。你一定很難相像,當時,鞥楚才六歲,最大的落煙也就十二歲,我們居然在完全沒有人幫主的情況下,蓋了三間草房。”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