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喜歡我拍著你睡覺,那我就不拍了。”
話說著,她還真的放慢了手裡的動作,端木亦塵真被鬱悶到快要吐血了,好不容易有了兩個人獨處的機會,怎麼捨得浪費,一個反手,遲靜言靜被他壓到身下。
他的所謂“壓”,絕對要加了雙引號,哪裡捨得真壓遲靜言,生怕她撞到床板上,一隻手墊在她腰下,還有一隻手則作為支點,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只是虛虛地壓在遲靜言身上。
遲靜言眸子裡倒影著端木亦塵的樣子,嘴角浮起的笑,襯的她整個人燦若春花,要這個時候端木亦塵還能忍得住,就不是他耐力太好,而是可以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事實證明,端木亦塵不但是男人,而是太男人了。
遲靜言一開始還擔心他的身體,怕他吃不消,哪想到,很快就意亂情迷,把什麼都拋到腦後。
如果不是她肯定端木亦塵不會騙她,早懷疑在那方面那麼嫻熟的端木亦塵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人,他很聰明,而且他的聰明不光體現在讀書一方面,他是三百六十度全方面的聰明。
一番纏綿,遲靜言頭枕在端木亦塵手臂上,人依偎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穩健而有規律的心跳聲傳進耳朵,格外的安心。
要問這個世界上被很多人都討厭的代表是誰,毫無疑問,陳咬金肯定以絕對的優勢佔據第一名。
討人厭的“陳咬金”就在端木亦塵吃飽喝足沒多久,正準備摟著遲靜言好好睡覺時在外面敲房門。
再一次充當討人厭的“陳咬金”的管事的,只敲了三下房門,再加一句,“七王妃,你睡了嗎?”
就站在房門口討安靜的等著。
管事的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敲門意味著什麼,打擾了七王爺和七王妃的休息,七王妃也許沒什麼。
但是,他敢拿頭擔保,七王爺的臉色肯定非常難看,弄不好,讓人把他拖下去賞個幾板子也是有可能的。
他也沒辦法啊,誰讓是七王妃吩咐他的,今天晚上如果謝丹丹來找她,不管什麼時時候,不管她有沒有睡,都要來喊她。
遲靜言聽到管事的聲音就知道是謝丹丹來了,猛地睜開眼睛,頭離開端木亦塵的手臂,整個人也從床上坐起來。
端木亦塵又開始幼稚起來,手攬上遲靜言的腰,就不肯讓她下床,遲靜言沒辦法,只能柔聲哄他,“塵爺,乖哦,謝丹丹來找我,就一點小事,我很快就回來,你先暖被窩。”
端木亦塵想了想,收回手,對遲靜言說話的口氣帶著幾分小媳婦似的幽怨,“一定要早點回來。”
遲靜言穿好衣服後,為了安撫躺在床上,自從她下床開始穿衣服,到現在衣服已經穿好,一直都盯著她看的男人,臨出房門前,特地走到床邊,低下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又替他掖了掖被子,這才到前面的偏廳見謝丹丹。
遲靜言走後,端木亦塵從床上坐起來,時間很短,臉上卻已經看不見在遲靜言面前的幽怨,面色嚴肅,眼神冰冷。
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窗戶外已經翻進來一個人,那個人一身黑衣,頭上蒙著黑紗,隱藏在黑色裡很難讓人發現。
一進屋,他沒敢看端木亦塵一眼,徑直跪在他面前,“屬下參見七王爺。”
“夜國那裡可有什麼訊息?”端木亦塵隨意披了件外衣,下床,到桌邊給自己倒了被茶。
“回七王爺的話,夜國宰相樓封已經回國,女帝的身體一直抱恙,有段時間沒上早朝,現在是太子監國,至於太子到底是不是您要差的那個人,暫時還沒有辦法確定。”
一口氣把話說完後,遲遲聽不到端木亦塵的聲音,那個黑衣人把頭垂地更低,“屬下無能,只打探到這麼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