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又開始星星地疼,遲靜言皺著眉,強壓住胸口不適,頭也沒回,“我知道了,等有時間了,我會和王爺一起去看他。”
不管原來這具身體本來的主人和遲延庭到底是什麼關係,既然現在已經變成了她,她就有必要把話說明,把事情理清。
走出離“文合齋”很遠,遲靜言忽然覺得哪裡不對,真的是哪裡不對勁,可是她又說不上來。
站在原地想了又想,四周看了看,她還真想起來了,冷漠冷大俠沒跟著她。
遲靜言轉身去“文合齋”找他,也沒看到他,最後還是小二告訴她,跟她一起來的那個黑衣猛男去對面的布莊了。
遲靜言趕了過去,走進布莊,冷漠剛從換好衣服走出來,也不知道是他自己選的,還是聽老闆的建議,他居然選了身紫色的。
他的面板黑,穿著紫色的,整張臉更是黑。
遲靜言只看了一眼,就不忍看第二眼,她也不多話,把掛在店鋪裡的成衣看了一遍,最後指著一件深藍色讓老闆拿下來給冷漠試一下。
冷漠接過衣服,將信將疑地去內堂換上,等他出來,布莊老闆都連聲誇好看。
從那以後,冷漠哪怕成了白髮蒼蒼的老爺爺,依然只鍾愛深藍色的衣服。
把錢放到櫃檯上,遲靜言轉身就走,冷漠跟了上去,沒過多久,衣莊掌櫃在後面的小跑著追他們,“客官,等一等。”
遲靜言頓足,轉身,“掌櫃的,還有事嗎?”
掌櫃的把手裡的東西遞給遲靜言,看她的眼神帶著點意味幽深,“姑娘,這是你身邊那位大爺換衣服時掉在內堂的。”
遲靜言道完謝,衣莊老闆就走了,她剛要攤開手裡的紙,冷漠開口阻止她,“王妃,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還是不要看的好。”
遲靜言是個你不讓我看,我非要看的傢伙,她瞪了冷漠一眼,開啟紙。
只看了一眼,就狠狠把紙扔給冷漠,“你還真是好的意見聽不見,壞的一學就會。”
冷漠本就不擅長言辭,再加上有鐵證,他更是感覺哪怕渾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
都怪那個遲種馬,上次非要把畫好的什麼畫硬塞給他,說是給他長見識,這下好了,他見識沒長到,卻讓王妃誤會自己了。
冷漠像是有把柄被遲靜言抓在手裡,本來就安靜的他,接下來更安靜了。
遲靜言也算是瞭解他,主動對他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端木亦塵的,你是成年男子,對這些事好奇,很正常,如果找別人不好意思,你可以去找遲延森,他的經驗可是相當豐富。”
冷漠到底覺得自己做得不對,直到站在不遠處聽假扮成乞丐的遲靜言,說書給真正的乞丐們聽,滿臉還是歉疚。
說書結束後,遲靜言還會去馬二孃那裡換衣服。
冷漠在外面等遲靜言,他很不喜歡馬二孃看他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用眼光在揩他油。
遲靜言換好衣服出來,馬二孃死活不肯收她的錢,一雙小眼睛貪婪地時不時掃冷漠兩眼。
猛男啊,她最喜歡了。
遲靜言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知道她為什麼不要她的錢了,湊到她耳邊說了句話,只見馬二孃臉色大變。
最能直接感受,馬二孃態度變化的當屬冷漠。
兩個人離開後,冷漠忍不住還是問遲靜言,“王妃,你剛才那個馬二孃說什麼了,怎麼感覺她看我像看著仇人。”
遲靜言繼續朝前走,“也沒說什麼,只是告訴她猛男其實不猛,她很失落罷了。”
冷漠,“……”
真是一頭霧水,什麼時候起,他一個護衛,居然成猛男的代名詞了。
……
遲靜言今天的時間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