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自己的手被他抓住,把另外一隻手伸了進去,他身上可真暖和,每次一貼上來,她就不想離開,活了兩輩子從來沒想過會這樣黏一個人,“亦塵,要不你把蒼鷹令給端木亦元吧,反正他才是這個國家的皇帝,他有責任保護子民的安全。”
頓了頓,又補充,“再說了,他的心思可能不怎麼在正道上,也沒那麼聰明,可他身邊多的狡猾如狐的大臣,說不定他們反而能琢磨出點東西來。”
端木亦塵想了想,點頭同意了遲靜言的意見。
一件看起來本比較棘手的事,就這樣解決了,端木亦塵心情又好多了,再加上遲靜言的手就放在隔著一層中衣的地方,他心猿意馬了。
遲靜言就坐在他懷裡,自然最能感覺到他某個地方起的變化,急忙收回手,可是還是晚了點。
端木亦塵故意咬緊牙關,惡狠狠地看著懷裡的小女人,“愛妃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玩火*嗎?”
遲靜言臉滾燙不說,就連耳根子也通紅,還是小聲辯駁,“可是王爺,臣妾剛剛沒玩火啊,怎麼就要*了呢?王爺……啊……”
後面沒來得及出口的狡辯,都被堵回到喉嚨裡。
眼看早上沒來得及完成的事,就要水到渠成,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爺,王妃在嗎?”
這次下人又是有事情找遲靜言,某隻王爺徹底怒了,倒不是說王府的下人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而是他剛剛才把某個可惡的小女人親的七葷八素,正躺在他懷裡大口喘氣。
“什麼事?”端木亦塵像是蒙了一層寒霜的聲音傳到耳邊,門外傳訊息的家丁狠狠打了個冷顫。
“回王爺的話,是孫夫人求見王妃。”
“孫夫人?”這次接話的是遲靜言,“哪個孫夫人?”
都怪端木亦塵的吻技太好,弄得她大腦缺氧,混沌一片,什麼人都想不起來了。
家丁的聲音戰戰兢兢,“回王妃的話,是太醫院院正的夫人。”
遲靜言再一次很歉意地看著端木亦塵,“王爺,臣妾去去就來,這次真的很快的,臣妾去把她打發走就過來。”
端木亦塵看著她噘嘴哀求的小模樣,心早軟成一灘水,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這次不準再騙我了。”
“好了。”遲靜言和他拉鉤,“我親愛的王爺,這下你總該相信臣妾了吧。”
遲靜言走出書房時,是低著頭,一直快到孫夫人所在的偏廳,這才抬起頭,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沒那麼痛了,應該不怎麼看得出來了吧。
都怪端木亦塵,他肯定是故意的,她都快要走出書房了,大步走到她身邊,低頭噙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起來。
唉,遲靜言也挺看不起自己的,美色當前,她總是經不起誘惑。
因為只是女眷之間的見面,下人就把孫夫人引至偏廳,遲靜言走進去一看,並沒有看到孫夫人,回頭問家丁,“孫夫人人呢?”
家丁也是一頭霧水,“回王妃的話,剛才還在的啊,去哪了呢?”想了想,他很聰明的補充,“王妃,孫夫人可能是去如廁了。”
好吧,雖然粗俗了點,好歹也是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遲靜言坐下邊喝茶邊等她。
茶剛端到手裡,另外一個下人匆匆跑進偏廳,一看到遲靜言,顧不上喘氣,語速飛快說道:“王妃不好了您帶回來的阿靜姑娘和孫夫人打起來了!”
遲靜言聽著不帶停頓的話,覺得自己腦子疼,下次一定要告訴他們,不管發生再怎麼著急的事,該有的停頓,還是要有,不然語句會造成很大的歧義。
她拎出下人那句話的主幹,那就是,端木亦靖和孫夫人打起來了。
無緣無故的,只不過是她帶著端木亦靖去孫府才和孫夫人見過一面,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