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表露了出來,“是啊,孫大人,萬一是公主,你不誠心讓皇上失望嗎?”
孫遠愣住了,“……”
遲靜言那樣說是故意的,只為給端木亦元找個去一邊和他說話的藉口,章巧兒附和遲靜言又為那般。
人說胸大無腦,他瞥到章巧兒前胸,對這句話深表贊同。
對究竟是皇子還是公主的話題,端木亦元並沒有生氣,甚至看著緊閉的產房門,發出爽朗的大笑聲,“朕從來不在乎是男孩還是女孩。”
遲靜言在心裡又暗暗鄙視了他一次,又不是真的是你的孩子,你當然那不在乎,最好生不出來才最合乎你的心意。
有了遲靜言的幫忙,孫遠終於如願和端木亦元到一邊說話。
既然沒了第三個人在場,端木亦元也就不用再需要偽裝,直接問孫遠,“林絮兒順產的機率有多少?”
林絮兒在他看來,在很早以前就是廢棋一顆,即便是養在宮中,也早覺礙眼,他想乘著這次機會讓她永遠消失。
孫遠不愧是在他還是太子時就時不時的給他診脈的人,到底很瞭解他,不需要端木亦元說一個殺字,已經從他口氣裡察覺到殺氣。
以他的心胸狹隘,怎麼可能容得下林絮兒和她腹中的孩子。
孫遠很清楚林絮兒是真的病入膏肓,回天乏術,這個時候,保住孩子才是正事。
孫遠覺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一個大夫,演技也是見長,為了表示他接下來說的話不能給其他人聽到,湊到端木亦元耳邊說耳語時,還特地左右看了看,“皇上……”
再怎麼一國之君,有著真龍天子的皇帝在門外守著,林絮兒紅顏命薄還是沒能熬得過。
林絮兒一死,本就被人形容為汙穢血腥的產房,更不適合端木亦元這個皇帝進去。
七王府的人包括從外面請來的穩婆,都看得清清楚楚,對林絮兒的去世,皇上很傷心,剛出生的小皇子,他沒有帶回宮中,就放在七王府交由七王妃撫養。
此訊息一出,除了七王府的下人感到驚訝,更是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和七王府下人只是感覺到驚訝不一樣,大臣們的軒然大波更多的除了覺得於理不合,更多的則是擔心小皇子的安危。
要知道像七王爺這樣大大男人,她都能當著朝臣們的面毆打,更不要說對付一個除了哭,什麼都不會的小嬰兒。
這可是大軒皇朝第一個小皇子啊,即便是庶出,也很金貴。
對此,端木亦元卻是駁回了大臣們遞上來的,反對把小皇子交由七王妃遲靜言親手撫養的摺子。
那些個牆頭草的大臣,琢磨出端木亦元的意思,約莫著他是鐵了心要把小皇子給遲靜言撫養,反對的奏摺沒了不說,還漸漸附和起來。
端木亦元再怎麼不配為人君,朝中到底還是能找出忠臣,那幾個忠心的老臣看到奏摺被駁回來,稍微商量了下,一起跪到御書房門外。
端木亦元是拿那幾個老傢伙完全沒辦法,偏偏又不能把他們眼中小皇子,其實只是個野種的訊息告訴他們。
他算是嚐到了啞巴吃黃連的虧,不管那群老傢伙怎麼跪,就是堅持著不鬆口。
又一個老臣因為跪的時間太長,氣血不足,暈倒在御書房門口的訊息傳到遲靜言耳朵裡。
這個時候,她正從奶孃手裡接過剛剛吃飽已經睡著的小傢伙。
端木亦塵走到她身後,兩隻手按在她肩頭,從她身後看著她懷中的小傢伙。
不得不說,血緣真的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哪怕是個才出生的小東西,已經能看出眉眼間和端木亦靖又或者端木亦塵隱隱有著幾分相似。
“言兒。”端木亦塵的氣息洋洋灑灑落在遲靜言的後勁上,“你是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