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做餛飩了,我陪你。”
端木亦塵朝張翼看了看,張翼點點頭,轉身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
張翼原本只是通知廚娘們一聲,午膳依舊要準備,等走進廚房,不由一怔,眼前水漫金山似的狼藉,讓他懷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廚房管事的,看到張翼來,抓著抹布慌慌張張跑到他身邊,一個沒當心,腳踩到被人隨意扔棄在地上的一片菜葉,差一點點滑到了,幸虧他手快,抓住了張翼的衣袖。
張翼雖然不喜歡被人隨意觸碰,管事的也是出於本能反應,倒是有耐心的等他站穩了,自己鬆開手。
“這是怎麼了?”張翼隱約已經猜到導致廚房一片狼藉的罪魁禍首是誰。
廚房管事把廚房又打量了一遍,哭喪著臉說:“張先生,是王妃一時興起,非要要做飯,然後好端端的廚房就變成這樣了。”
現在王妃獨大的七王府,他不敢說任何一句抱怨遲靜言的話,只能不添油加醋的實話實說。
張翼看著忙著收拾廚房的廚娘們,嘆了口氣,語帶同情道:“你們大概收拾一下,就把午膳做出來,王爺和王妃還沒用午膳。”
廚房管事的嘴角動了動,他很想問張翼,剛才王妃忙成這樣,最後還是端著托盤走的,怎麼會還沒用午膳。
瞥到張翼臉上的無奈,他默默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
遲靜言覺得端木亦塵如果放到現代,肯定會比那些韓星要紅上百倍,他的臉好看是好看,就是笑得少了點。
遲靜言覺得不是端木亦塵不會笑,而是在她沒出現前,沒人逗他笑。
眼珠才轉了半圈,她就想起一個笑話,“王爺,閒著也是閒著,要不,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吧。”
端木亦塵翹了翹唇角,“好啊。”難得有這麼放鬆的時候。
“有一天一頭大象在洗澡。突然有一隻螞蟻走過來對這大象說:你站起來。
大象就站起來。
螞蟻:你坐下去吧。
大象不解問螞蟻你想幹什麼呀,一會站起來一會坐下去的。
螞蟻回答說:我的內褲丟了我看看是不是你偷穿。”
張翼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這個笑話,滿臉黑線,這王妃真是太與眾不同了,虧得王爺吃得消。
事實上,張翼和端木亦塵認識那麼多年,還是很不瞭解他,至少他低估了端木亦塵對遲靜言的寵愛。
端木亦塵和張翼有話要說,又怕遲靜言無聊,他從衣袖裡拿出一本書遞給她。
遲靜言伸手接過來,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個朝代的小說書,是上午兩個人巡店時,端木亦塵乘她不注意買的。
她情竇初開的年紀,也曾偷偷摸摸的半夜躲在被窩裡看過臺言小說,套路基本都差不多,男主多金又英俊,女主多半和灰姑娘有著驚人的相似。
不管經過是如何曲折,男佩有多痴情,女配有多歹毒,到最後,男主和女主總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遲靜言翻開小說,不由一聲感嘆,古代的作家要出本書還真是不容易,正兒八經的手抄本。
張翼已經習慣了遲靜言無時無刻存在在端木亦塵身邊,是以,端木亦塵把謝丹丹那裡得來的訊息告訴他,他沉吟片刻,做出的分析,也沒有避諱遲靜言。
他分析,範氏一門是被先帝親自下旨流放到關外,端木亦元不要說登基一年,根基不穩,就算是根基穩了,他也不可能公然違背先帝的聖旨。
也就是說讓範氏一門回京,極有可能是當今太后範美惠的意思。
範氏一門,自從十多年前被先帝流放到關外,已經沒人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也許已經過上了平靜的放牧生活,也許,一直都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