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換成金銀或者好帶的珠寶什麼的,不然,咱們可不好帶走啊。”
和靜這才省起,還有好些東西要處理呢,臉上一紅,站了起來:“謝嬸子提醒了,我這就回去。”
和靜是個痛快的人,做事利落,說做就做,說要回去處理,連一分鐘都等不及了,告辭之後,扭頭就走。
見和靜要走,福爾泰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追了上去:“和靜公主,奴才送你回去吧。”
和靜扭頭,笑了起來:“什麼奴才不奴才的,就要到新地方了,那裡可沒有什麼公主奴才的,你也不用這樣放低身段,就稱我吧。”
福爾泰一聽這話,知道和靜接受他了,喜的無可無不可的,走起路來,都同手同腳了,逗的可盈和弘晝差點沒笑破肚皮。
等這兩個人走了之後,弘晝和可盈坐了,這才和耿太妃細細商議了,哪時候走,怎麼走,這路上的吃穿用度,還有要帶的人,各種細節一一的跟耿太妃講了,就怕耿太妃有什麼不適應的,一直詢問她的意見。
本來耿太妃對於兒子媳婦隱瞞她這麼些年有點不滿意,可現在看到這倆人還是很注重她的意見的,那點不滿也煙消雲散了,又開始和弘晝說笑起來。
第四五二章梅花落
“和靜,你確定你要去?”
可盈看著在梳妝打扮的和靜,忍不住再一次詢問。
和靜回頭,一個白眼甩過來:“嬸子,你都問了多少次了,去,怎麼不去?我看著那幫人人頭落地,心裡有多痛快你知道嗎?”
得,這孩子受刺激太大了,可盈攤開雙手,無奈的同意和靜的跟隨。
話說,今天是雪如還有耗子處斬的日子,十二的判決很簡單,雪如耗子拉出去斬了,嶽禮流放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白銀霜送往軍中做軍ji。
雪如和耗子還好,反正死就死了,就痛苦那麼一下下,啥都不用想了,可是嶽禮這麼大年紀,要跋山涉水的去寧古塔,怕這一路上都不會好走的,到了那裡,不被人虐待也是不可能的,他以後的日子可還真是苦了呢。
而白銀霜,軍ji?凡是明白點的人都知道軍ji是什麼樣的一種情形,可以說,白銀霜這一生將活在地獄裡。
可盈梳好頭髮,戴了一枝素淡的簪子,換好衣服之後,起身帶著和靜出門。
在路上走著的時候,可盈就在想,這可能就是挑戰世俗的後果吧,一個人,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情,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偏要去挑戰約定俗成的世俗規矩,不敗才怪呢。
不要說白銀霜和耗子這樣的兩個人了,有的時候,即是是皇帝,也是不敢挑戰世俗規矩禮儀的,就像當年清軍進關之後所做的事情吧,雖然強行令男子削髮剃頭,可是,女子、僧、道、還有戲子之類的,他們就沒敢管,其實,當年清軍還想讓漢族女子不要裹腳來著,可惜的是,挑戰沒有成功,失敗了,沒奈何。
有的時候可盈也感覺很奇怪,漢人的那些脾氣還有骨氣真的讓人想不透,男子就可以彎腰,低下高傲的頭顱去迎合外來的入侵者,而只是一個女子的裹腳布卻緊拽著不放,真真的不可理喻,
這一路上,可盈想了很多,馬車搖搖晃晃的,帶著可盈和和靜來到刑場上,在茶樓前下車,可盈帶著和靜上樓,在臨窗的位置坐好,很仔細的看著樓下發生的事情。
這個時候,行刑的人都還沒有到,耗子和雪如也還沒有押解來,和靜要了茶水,靜靜的喝著,慢慢等待。
可盈也知道,和靜即將來開始新的生活,所以,為了告別早先的生活,她是一定要來看的,也就陪著她胡鬧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就聽到有馬車吱吱響的聲音傳來,可盈朝窗外遠處看了一眼,就見兩輛囚車正朝這邊走來,前邊一輛囚車裡邊押的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