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牙齒“咯嘣”一聲,好似咬到什麼硬物了。忙拿出來一看,嘿,還閃閃發亮呢!
“戒指,是鑽戒噯。”顧海西心領神會,促狹地問:“蔣清明,這不會就是你所謂的有新意的求婚方式吧?哦,好土哦!”
“土嗎?”蔣清明反問,伸出手,“那把鑽戒還給我。”
“才不要呢,這可是你給我的,哪有收回去的道理。”顧海西不幹了,她拿著鑽戒對著燈亮照著,“這有幾克拉啊?”
“一克拉。”蔣清明夾了個餃子放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
“怎麼這麼小,怎麼不是十克拉或是鴿子蛋那麼大的?”
“那麼大,你敢戴麼?”
“可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呀,要鴿子蛋那麼大的。”顧海西拿著戒指做比劃。
“小說都是瞎編的,戴那麼大的鑽戒出去想讓人跺手指頭麼?”
顧海西瞄了瞄自己手指頭,打了個哆嗦,“哼,你就是小氣唄,非得找那麼多理由。”不過一克拉也挺好,秀氣小巧。
其實要買十克拉鑽戒對於蔣清明來說有什麼問題,幾百萬的事,可是何必要那麼羨呢?低調點對於小丫頭來講或許更好吧。
蔣清明衝顧海西招招手,“小西,把戒指給我。”
“幹嗎,你說過是給我的。”顧海西忙把鑽戒藏到自己身後。
“財迷。”蔣清明好笑地道:“把手伸出來。”他拿過顧海西的左手,將鑽戒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然後沉聲問:“顧海西女士,你願意嫁給蔣清明先生為妻嗎?”
顧海西害羞地咬咬下唇,倏地撲進蔣清明的懷裡,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語,“我願意。”
☆、第47章
某個週末,天氣很好;是冬日裡難得的好天氣。這樣好的天氣;適合睡被子;適合洗衣服;顧海西早早的就起了床,將該洗的衣服洗掉,被子抱到陽臺上去曬。等忙活好了;回到臥室一看,蔣清明居然還在睡覺 。
顧海西有點小怨念了;她這忙進忙出的,這傢伙居然睡得像個死豬。她眼睛咕嚕嚕轉了一圈,一個惡作劇的想法湧上心頭。
她跑進洗手間將自己用的唇彩拿了出來;然後悄悄爬上床,開啟唇彩的蓋子,刷點唇彩出來,將那些唇彩全塗在了蔣清明的嘴唇上。
望著蔣清明紅豔豔還帶著點淡淡珠光的嘴唇,顧海西哈哈大笑。
在睡夢中被吵醒的蔣清明一臉的莫明其妙,心想,這丫頭不會是腦子又短路了吧?
顧海西笑完之後,見蔣清明一副懵懂不明的樣子,拍拍屁股去廚房做早餐了。
於是三分鐘之後,從洗手間傳來蔣清明的咆哮,“小丫頭,是你乾的好事吧?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顧海西充耳不聞,依舊哼著小曲兒忙活著手中的事。收拾我,你能怎麼收拾我?那不就是往死裡的折騰,不過折騰就折騰唄,必竟性福了,嘿嘿。
兩人吃完了早餐,顧海西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本雜誌,翻了翻,瞟眼見蔣清明也坐到了跟前的沙發上,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她伸出腳踢踢蔣清明的腿,問:“蔣大叔,今天沒有活動嗎?”
蔣清明認真地看著報紙,邊看邊答:“你嫌昨晚的活動還不夠劇烈,強度不夠還是難度不夠?”
“呸!”顧海西輕輕呸了口,“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蔣清明調眉,將報紙翻了個個,繼續看,“那你有什麼高見?”
“不如……你跟我去個地方唄。”
蔣清明沒想到顧海西將他帶去的地方居然是文化宮廣場。
“丫頭,你帶我來這幹什麼?”也不知今天是什麼節日,文化宮文場上居然熱鬧非常,不僅鋪著紅地毯,還搭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