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秋逸將頭往旁邊一偏,在他身下還能如何反抗?只能放任他的索求,敏感地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熱度。
他含著她的耳垂,很快就褪下彼此的最後一重隔膜,順著那一處的水澤溫溼,很順利地滑進她的身體。
緊緻的包裹,讓他輕吟出聲,彷彿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夥,尚嫌生澀地動著身體,不協調的頻率,屢屢找不到要害。
直到她無意識地摟上他的脖頸,雙腿環上他的腰,略略迫切地向上迎著身體,他一記重撞,終於找到竅門,拉著她的雙臂,狂狷來回。
他含上她的耳垂,拿牙輕輕齧咬,“囡囡,囡囡,說點什麼。”
她被體內的酸慰逼得快要發瘋,他很懂得折磨人,每到她飄升之際,很不懷好意地抽身而出,推到口處,輕輕一轉一攆,在她緩過些氣時,又狠狠一衝,直到最深。
她咬著牙不說話,體內的激盪漾開,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他卻突然坐起身,從她體內退出,就那麼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被填滿的充盈感突然消失,那罪惡的源頭只抵著她的腿根,膩著滑溼的液體來回划著。
她何其失望,拽著他的胳膊,滿眼憤懣地望著他。
“進來!”她自己都被這句話嚇了一跳,轉而看到他的挑釁取笑,恨不得立刻陷入被褥,將自己深深埋起。
喬言只是順從了她的意思,挺身而入,沒根進駐,極快的頻率,有肢體相撞的聲音,混著著濡溼的水聲,何止淫‘靡,簡直罪惡。
秋逸被撞得上下聳動,被這過快的頻率折磨得只有出氣的份,就在渾身酥麻瀕至高點時,顫著聲音衝他低吼。
“我恨……恨你!”
喬言只是垂目望著她,看她糾結的臉,蜷曲的身體,軟肉晃顫,痛苦,卻也有極大的快樂。
“恨我吧。”他笑著,“記得我就好……哪怕死了也夠本。”
死……她是想過要他死。死了,就能讓她解脫,她可以走出牢籠,自由自在,不再受這男人的一點折磨。
可是此刻他自己說出來,這心頭突然就一顫,鼻尖酸的要逼出淚來,逆流進心裡,匯成跌宕起伏的洪流。
他的十指插‘進她的,俯著身子想吻她,她竟能仰起身子,張著的唇和他的扣在一起,嚴絲合縫,十分般配。
“聽著,”她囁嚅著,卻是肅然無比的語氣,“不許死在我前面!”
一場激烈的運動結束,秋逸體力透支,在被子裡窩了半天都沒緩過勁來。
喬言剛剛洗過澡,換上乾淨的灰色襯衫,是他很少駕馭的顏色,卻出奇地配合他此刻的神采奕奕。
沒見過精力這樣旺盛的男人,若是讓他出去再跑個八百米,估計也完全不在話下。
秋逸一陣腹誹,便見著一向貪睡的泡泡從門後鑽了進來。它近來越發的胖,和喬言握手時,幾乎抬不起那條小腿。
“泡泡來,衝囡囡喊兩嗓子。”喬言笑著。
秋逸不樂意,“安安靜靜的就挺好,你偏偏要這樣教它做什麼!”
“那怎麼辦?泡泡過來笑一個。”
喬言的心情確實很好,看著秋逸和泡泡玩時,那眼中的柔光幾乎能融下一整座冰山。
秋逸卻瞥著他,“那報告做好了?”
喬言微微把眉一蹙,“做好了,拷進了你的優盤,又往郵箱發了一份備檔。”他拍了拍她紅潤的臉,又將泡泡抱上床,“聽話,還是衝囡囡喊幾嗓子吧。”
秋逸的心裡被什麼東西觸了觸,驀地軟了下去。
泡泡在她身上蹦著,她輕輕摸著它的腦袋,卻是拿眼睛看著喬言。
小心翼翼的笑著,不能讓他覺得太高興,可又實在抑制不住心底的這份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