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蕭清封心中有種不妙的感覺,難道他師尊還將江青衣許配給他不成?
想想,這種可能性還真不是沒有。不過,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師尊為何不告訴他呢?現在他與敖冰菱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這個時候如果在冒出江青衣的事情,那可就不妙了。
好似看出了蕭清封的想法,江青衣神色有些惱怒,臉上出現一絲微不可查的紅暈,很是英氣的解釋了一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與我之間雖然有牽連,但絕對不是男女之事。”
“咳咳!”蕭清封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這件事情我確實沒聽說過,如果師妹不介意的話,麻煩給我解釋一下好吧!”
“這是應該的。”一個小插曲江青衣並沒有在意,微微點了點頭之後,便開始敘述道,“我的母親乃是武道宗弟子。他與父親的結識很有種江湖意味。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因為一頭化形大妖。那大妖本來是父親所傷,但是被我母親機緣之下斬殺了。”
蕭清封靜靜的聽著,沒有插話,他也很想聽聽師尊當年的風流軼事。
掃了蕭清封一眼,見他沒有發表意見,江青衣自顧自的繼續道:“他們第一次見面不算友好,因為那大妖的緣故,還切磋比鬥了一番。兩人都是大宗門之人,修為手段都不弱。因為不是生死之戰,所以他們只是打了個平手。”
“然後呢?”蕭清封很配合的問道。
江青衣繼續敘述道:“後來他們又遇見過幾次,每一次都有交手,不過都沒有分出勝負。當然,期間還發生了一些其他事情,不過那些我就不詳細說了。反正後來他們之間打出了感情。”
蕭清封有些懵了,問道:“那這和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江青衣解釋道:“其實他們兩人都是不服輸的人,正因為沒有分出勝負。所以約定我與父親的弟子比試。其他兩位師兄的資質與年齡與我都有些差距,所以最後我的對手便是你。”
聽到這裡,蕭清封有些明白了,說道:“這麼說,師妹是想與我比試一番了?”
搖了搖頭,****衣苦笑一聲道:“如果真是那麼簡單就好了。我們之間不是一場比試就能結束的,而是一生的對手,直至有一人隕落為止。”
“這――我們能不能想辦法不――”
蕭清封有點無語,他還真不知道釋然師尊竟然給自己找了一個一生的對手。看起來,江青衣的資質比司馬青麒還好,這樣一來,恐怕還真是一生的對手了。
“沒用的。”江青衣明白蕭清封想說什麼,言道,“當初父親與母親對天道起的血誓,你身為父親的弟子,根本不可能掙脫。從父親收你為徒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註定是一生的對手。”
這麼奇葩的事情蕭清封是第一次遇到,他完全想不通自家師尊當年到底在想什麼?難道這件事情很好玩嗎?
看到蕭清封一臉苦澀,江青衣笑著安慰道:“師兄也不必苦惱,我們雖然是一生的對手,但並不是敵人。相反,在師兄遇見麻煩的時候恐怕我還要救你才行。總而言之,我們之間或許是一種比較詭異的道友關係吧!”
捏了捏眉心,蕭清封輕吐一口氣。
其實他明白這種血誓與一生的對手是什麼意思。嚴格的說,這並不是什麼誓言,而是一種比較詭異的禁忌之法,是有強烈的因果關係。
這個對手不是敵人的意思,反而是一種變相的相互保護。
換一句說,從釋然收蕭清封為徒的那一刻,蕭清封就必須承擔保護江青衣的責任。同樣的,那一刻起,江青衣也有保護蕭清封的義務。
再換一句話說就是,釋然他們強行的將蕭清封與江青衣弄成了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想要消除因果,就需要其中一人隕落。
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