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眼睛一眯,渾身散出一抹寒意,好似很不滿有人打斷自己實話,“本座從未在九仙山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弟子?咱們闡教是一個有規矩的地方,既然是新來的,那就不要隨便開口。”
“你又是誰?莫非這九仙山還是你的不成?”蕭清封沒想到本來挺簡單的意見事情,怎麼忽然有人跑出來找麻煩了,這是生活處處有驚喜嗎?
青年頗有些自傲道:“本座弘毅,這九仙山雖然不是本座的,但是本座卻是廣成子祖師一脈的弟子,有責任處理九仙山之內所發生的事情。你且來告訴本座,你是哪家弟子,來我九仙山何事?”
蕭清封沒有說話,紫檀先回答道:“師兄是來留名壁上留名的。”
“師兄?原來是乾元山一脈的弟子。”看了看蕭清封,弘毅忽然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冷,“所有前來留名壁上留名的,都需要到本座這裡來登記。你為何不來,莫不是瞧不起我九仙山一脈?”
弘毅此刻口中的九仙山一脈,實際上就是廣成子一脈。在天界,一般都不說人名,而是山名。弘毅口中的乾元山一脈弟子,也也就是說他的太乙門真人一脈。其實算起來,蕭清封現在是崆峒山一脈,而不能在外面說是靈寶大法師一脈。
“師兄可不是乾元山一脈的弟子。”在蕭清封來之前,紫檀一位修為實力的緣故,一直對弘毅忍讓,但是現在有蕭清封在這裡,她可不怕,當即就譏諷道,“師兄是哪一脈的弟子與弘毅師兄無關,只要師兄是闡教一脈的,就可以在留名壁上留名了。再說了,如果不是闡教一脈的弟子,這留名壁也不會留名的。”
聽到紫檀的話,弘毅眼中閃過一眯陰霾,當即便冷聲道:“我九仙山一脈世代守護留名壁,千萬年來哪一個來此留名的不先來九仙山一脈登記?”
聽著他們說了幾句,蕭清封也算聽出一點味道了,輕笑道:“真封知道來九仙山留名,卻不知道還需要現在九仙山登記。留名壁上就是記錄我闡教一脈的弟子,為何還需要在九仙山一脈登記呢?”
眼中閃過一眯陰寒,弘毅死死盯著蕭清封,一字一句道:“你這是瞧不起我九仙山一脈了?”
聞言蕭清封頓時就笑了:“廣成子師伯乃是十二金仙之首,真封豈敢瞧不起九仙山一脈?只是真封覺得此事有些不合適罷了。既然已經留名,那真封就不多呆了,告辭。”
說完,蕭清封無意在此久留,本來他還想和九仙山一脈的師兄弟見一面,論道一番。但是現在看來,不發生矛盾就好了。所以為了不激發矛盾,他便帶著敖冰菱和紫檀準備先行離開。
“我九仙山豈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想走,先給本座去登記再說。”看到蕭清封的動作,弘毅瞬間的就怒了,直接一巴掌拍向蕭清封。
在弘毅心中,蕭清封的動作太不把他放在眼中了。想他弘毅一生,自小就生活在九仙山中,一直以來修行速度都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如今不到五千歲,都已經是半步真仙修為了,萬年之內便可以成就真仙之位。九仙山上下,何人讓他受過如此委屈?
“嗯?”
眉頭微蹙,蕭清封心中有些不耐,沒有動手只是一些小矛盾而已,但是動手之後,那性質就不一樣了。蕭清封雖然沒有欺壓九仙山一脈的打算,但是也沒打算讓九仙山一脈欺壓了。
廣成子一脈雖然是闡教支脈之首,但是他們之間並沒有同屬關係。而且其他幾脈的實力並不弱於九仙山。不說其他,就說玉泉山和乾元山一脈,根本不是九仙山一脈能比。他們還有什麼資格大呼小叫的?
心中不忿,蕭清封也隨手拍出一掌。
弘毅只是半步真仙而已,雖然比紫檀要厲害一些,但是在蕭清封面前根本就不夠看。只是隨意一掌,就直接將其擊飛數十丈。如果不是蕭清封不想傷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