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真理起身,但還有些躬身,顯得很是拘謹與恭敬,“其實師弟在宗門中最敬仰的就是師兄,最想成為像師兄這樣的人。”
“哦?我有什麼值得敬仰的,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蕭清封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不管是什麼人,其實都喜歡別人讚美。先不管這讚美背後隱含的深意,但從話語上聽,很讓人耳順,心情愉悅。
當然,這個讚美肯定需要契合被讚美者本身,略顯誇張也可以,但是需要一個度。如果你非要對一個公認的醜姑娘說她長得貌美如花、貌似天仙,那就不是讚美,而是諷刺了。
真理順手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袖子,坦言道:“小弟之所以最敬仰師兄。是因為小弟覺得師兄十分契合道家修士的真意。閒時煮酒論茶,忙時舞劍縱身,不為物喜,不為己悲,恬淡自若,松馳有度。而這些,恰恰是小弟所欠缺的。”
“其實,小弟之所以將那件事情傳出去。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看看,自己最敬仰的師兄你,會以什麼態度處理此事。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了小弟的預料,師兄的做法更是讓小弟愧疚難當。”
“師兄應該也知道,在世俗中,小弟是一方諸侯的軍師幕僚。有時候習慣了陰謀算計,畢竟在那種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這導致了一些想法,一時之間還沒有轉變過來。總是想以這種方式來試探師兄,如果有冒犯師兄的地方,師弟再次向師兄表達歉意。”
真理長長的說了一大段話,有些喘氣,但是語氣表情與動作神態,完全表明了他是誠心想道歉。甚至不惜說出了自己習慣了陰謀算計這樣的話語。可想而知,他也算是豁出去了。
說實話,這兩日,真理過得還真有些艱難。他在世俗中習慣了算計,習慣了站在幕後,習慣了有人在前面遮風擋雨。但是這一次他無意間竟然站在前臺,本來以為自己屬於宗主一脈,又有大師兄給自己撐腰,這種小事應該不至於影響太大。
結果出乎預料,因為心守師兄的一番作為,直接將他弄得眾叛親離。眾多師兄弟看他的時候都是指指點點。就連與他私交甚好的真言都有些意見,三番兩次的教育他。
在這種強壓之下,他不得不來向蕭清封道歉。又因為害怕蕭清封不接受道歉,所以他想方設法讓真言將所有真字輩弟子聚集起來做個見證。
“師弟不必如此,師兄我還沒那麼小氣。此事就算揭過如何?師弟日後若是有暇,也可以常來星陽峰做客。”說到這裡,蕭清封好似想起什麼,提句道:“對了,我很好奇,師弟是怎麼知曉這件事情的呢?”
真理微微一頓,周圍掃視一眼,見眾人都是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苦笑一聲,解釋道:“其實這件事情是問心院的求心師弟給我說的。還在世俗中的時候,我就與求心師弟交好。那一日,他突然來找師弟,然後將事情告知師弟我。”
“當時,他言語之間是想將事情傳出來。正好,當時師弟我也想試探師兄一番,沒有深入想,便順水推舟給做了。結果事情就到了這一步,師弟真是愧疚難當!”
真言站起身來,打個圓場道:“好了,事情說開了也就是了。師兄弟間,都是能放心的把後背交給對方的人,哪有什麼隔夜仇啊。今日我們真字輩難得聚首,我以大師兄的身份提議,咱們去找心離師兄打打秋風,今日不醉不歸。”
“好啊!好久沒有喝酒了,我也有些嘴饞了。”
真言說完,真凡率先出言支援。他雖然與蕭清封交好,但是他師父是心石道人,師祖是釋心道人,屬於宗主一脈,不看僧面看佛面,自然需要給真言一些面子。何況,在這件事上,真言表現得也可圈可點。
“師兄,請等等。師弟我還有件事情想說。”有些出乎預料,伸手阻攔的不是別人,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