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然道人一生活了三百來年,只收了三個弟子,首徒心澤雖然一心苦修,但資質不算上佳,最多也就修成金丹,難入元神。
二徒心守稍微好些,但為人太過隨意,順心而為和隨心所欲的把握不強,難做苦修之士,恐怕也難入元神。
唯有這新收的弟子,不缺資質,不缺苦修之心,悟性又好。縱觀整個元陽宗,也屬於上佳弟子。只要善加教導,有很大的機率為宗門增添一位元神修士。更何況,他與宗門長輩牽扯頗深,萬萬不能有失。
“師弟,你認識他?”
心守全然不知師父已經將他打入難入元神的行列,站在蕭清封身邊,很好奇的問道。這奇峰山,終年難得來個人,這次雖然有人找茬,但也算是排遣了不少寂寞。
“不認識呀!我也奇怪,他找我幹啥。”
蕭清封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他在世俗中,接觸過最厲害的人物也是大楚國師熊況,可不認識能和師父媲美的牛人。
“老道士,你不動手那就本座親自動手吧。”
景風也不客氣,言畢,伸手朝著蕭清封一抓,一道手影朝著蕭清封奔去,快如閃電。
“放肆!”
看到景風動手,釋然怒喝一聲。手指掐訣,一道劍光閃過,斬斷手影。
既然動手,釋然也不客氣。秉承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手訣微掐,背上寶劍騰空而起,閃現金光朝著景風刺去。速度快到極致。
景風見此,大喝一聲。手中碧藍槍一轉,斜向上一刺,空中出現一道槍影,與金光相撞。一聲響亮的氣爆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陣氣浪湧來。逼得觀戰的蕭清封等人不得不遠遠退後。
金丹修士的交手威勢遠不是蕭清封能夠想象的。但見,釋然身體騰空若飛,景風飄飄欲仙。劍來槍往打得精彩難呈。
而蕭清封終於見識到了另一種打鬥方式。更加絢麗,更加精彩,同時也更加的玄妙。兩人在空中交手,交手並不快,完全沒有秉承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觀點。
一招一式,一槍一劍都有光暈圍繞,藍光金光交相輝映。如果說,築基修士交手還會兵器交接,那麼金丹修士交手完全是法力外放。
蕭清封他們已經一退再退,但依舊感覺到強大的威勢撲面而來,一陣陣氣浪宛如狂風襲來。
蕭清封不知道師父釋然是什麼修為,也不清楚景風是什麼修為。但看兩人的交手姿態,終究還是師父釋然技高一籌。
“道友,我元陽宗也不是恃強凌弱之輩,話還是說清楚得好。”
經過一番打鬥,釋然心中的怒氣也發洩不少。手持寶劍,凌空而立,對著被自己一劍逼退的景風說道。
發現釋然實力比自己強,景風也收起了一點傲氣。但語氣依舊強硬無比,指著已經避的遠遠的蕭清封道:“他取了一件不應該取的東西。還回來,並且自盡於此,本座便不再深究。否則,我東海宮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東海宮?”
釋然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懷疑。東海宮與元陽宗世代交好,他也有好友在東海宮內。他也沒少見東海宮弟子,卻從未見到哪位道友如同眼見之人般無禮。
“師弟,你拿了他什麼東西,這老小子非要置你於死地。而且東海宮與咱們元陽宗世代交好,他能如此強硬的逼你,定然不是簡單的事兒啊。”
釋然與景風的聲音並不小,蕭清封他們也聽得清清楚楚。聽得景風說東海宮,心守有些擔憂道。他倒不是擔憂師父釋然妥協,而是擔憂這事兒太大,恐怕師父兜不住。
“我從未見過他,怎麼會拿他東西。”
蕭清封臉色陰沉,任誰被這麼莫名其妙的找上,心情都會不好。
“不錯!老道士,若你識相,就快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