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作了一個惡夢,夢見到阿特他們全部被抓,然後受到不人道的折磨和摧殘,讓阿修的內心滴下無數的血。
“吱吱……”之聲響起,阿修回過神來,他有點好奇自己現在到底在哪裡。他抬起頭,剛好看到一個身穿素衣的年輕女子進來,這名女子年約二十,一頭黑色的長髮,清秀美麗的臉孔在看到阿修醒來後露出一絲溫暖的微笑。
女子輕盈地走了過去,手上捧著一碗黑漆漆的藥茶,動作是如此的溫柔。
阿修出神的望著走過來的女子,只見她把藥茶擺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然後溫柔地拆開阿修左肩上的繃帶。
望著眼前的美麗女子,阿修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但心裡很清楚是眼前這名女子救了自己。看著她纖細的手指靈活溫柔地幫自己換上新的繃帶,阿修幾乎有種想哭出來的感覺。那寧靜的面容,親切的笑容,彷彿一棵棵溫暖的種子深深種在他心裡。
多少年來,這種感覺幾乎被阿修遺忘了,那是一種像似母愛的感覺。雖然他擁有六個最要好的同伴,但他們給於阿修的是另一種情感,而不是這種如親人般強烈的感覺。
“謝謝!”阿修艱難地說出一句真誠的話語,同時心中感到與這名女子之間更加親近了。
女子微微一笑,端起那碗藥茶,向阿修遞了過去,並且點了點頭,示意他喝下。
接過藥茶,阿修忽然感到一陣悲傷,他隱約感覺出來,這名女子也許是啞巴。
阿修撇開這個不祥的念頭,把那碗藥茶一喝而盡。那碗藥茶還真是苦啊,阿修忽然覺得腦子在那一瞬間彷彿停止運作了,苦到幾乎失去所有知感。
這種藥茶阿修並不陌生,這是華夏帝國特有的一個醫藥,採用大自然的藥材,經過多個小時的煎熬之後,就成了這種黑漆漆的藥茶。這種藥茶雖然苦澀,但卻十分有效,大多的病都能醫治。
看著阿修苦瓜般的臉,幾乎連眼淚都要流出來,女子“噗哧”一聲輕笑,一時間室內彷彿百花齊開,美豔照人。
阿修聽到女子的笑聲,他也很自然地裂嘴一笑,語氣真誠地道:“謝謝你救了我,我叫楓葉修,請問姐姐如何稱呼?”
女子用手指指著自己的咽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能說話。
阿修先前的猜測果真靈驗,一時間既感無語,不過當他看到女子仍舊露出真誠的微笑,心中的悲傷也淡去不少。
女子站起身,走到窗前,只見她捧起一瓶鮮花,嘴角露出更濃的笑意。
望著正沐浴在太陽之下,手捧著美麗的鮮花,矯美容顏的女子,阿修忽然感到眼前那名女子是那麼的聖潔。
阿修心神輕顫,一句話語衝口而出,道:“你很喜歡花嗎?我可以叫你花姐姐嗎?”
面對眼前的女子,阿修彷彿變回以前的孩童一樣,像一個永遠也長不大,依附在母親的希翼之下的小孩。
聞言,女子忽然一呆,接著露出了無限欣喜的笑容,輕輕地跑了過來,把阿修緊緊抱在懷裡。
這回輪到阿修一呆,不過他也很快就回過神,輕擁著剛認的姐姐,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喜悅。
由於阿修傷得很重,流了不少血,這三天來幾乎連坐起來都感到困難,肩上的疼痛也慢慢削減,只是全身仍然沒什麼力氣。
三天來,阿修過得無比溫馨,花清鈴無比細心地照顧阿修,像極了一個照顧受了傷的弟弟的姐姐,不過他們還真的是義姐弟。
透過幾天來的溝通,阿修知道了自己這位姐姐名叫花清鈴,像花一般美麗,如風一般溫暖,和有如鈴聲般動聽的笑聲,結合這一切的她是那麼的純結美麗。
花清鈴對於自己的過去完全沒有記憶,從她再次有意識後,她就開始一個人生活了。至於為什麼無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