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再次開口,對李十八詢問道:“李小姐出生於江南,沒想到竟然能把馬騎的這麼英姿颯爽,是從幾歲開始學騎馬的?”
李十八挑挑眉,不得不接言,“七歲學的騎馬!”
宴文傑點頭,繼續問道:“是國公爺親自教導的麼?”
李十八‘嗯’了聲,側目直言道:“太子殿下不必與我沒話找話,既然是出來看風景的,那就靜靜的欣賞周邊美景即可。”
宴文傑臉色有些不好看,“十八,我叫你一聲李小姐,是被你逼迫所致,可你為何要叫我太子殿下?我們之間……”
他話還沒說完,李十八就直接打斷了他,“你本來就是太子殿下,難道我叫錯了麼?”
“……”宴文傑被李十八這話噎住,半晌,他才訕訕的言道:“在此之前,我們相處的蠻不錯。即便拋開男女之情,我也堅定的認為我們是朋友。”
這一點是事實,之前楚飛煙被假皇帝那個假皇后請去喝茶的時候,李十八求宴文傑幫忙請章太后出手救場。那件事情之後,李十八和宴文傑的關係就突飛猛進了。說是朋友,比朋友親密了點兒。說是愛人,可只有宴文傑一頭熱,李十八始終沒表態。
但是,那個時候的李十八雖然不肯表態,卻也沒像現在這樣冷漠絕情,一副要同宴文傑劃清界限的樣子!
“李十八,你為什麼不說話?”宴文傑見李十八不吭聲,便語氣略顯咄咄逼人的質問出聲。
李十八抓著馬韁繩,臉色冷冷淡淡的,“沒什麼好說的啊!你說我們是朋友,這一點我認可。不過,你是太子,而我是民女,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有些事情,肯定不能……”
不能什麼,李十八沒有再說下去,她知道宴文傑是個聰明人,能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宴文傑擰著眉頭,臉色越來越陰沉難看。索性,他暗自運功,然後突然輕拍馬背,整個人如流雲般飛向身側李十八的坐騎。
待李十八察覺宴文傑的舉動時,對方已經穩穩的坐在了李十八的身後,一雙手以親密無間的姿勢攬住李十八的纖腰。
“……”李十八怔愣一下,隨即火冒三丈起來,“宴文傑,你幹什麼?”
宴文傑聽到李十八叫他名字,唇角勾起滿意的弧度,“嗯!我喜歡聽十八叫我名字。”
“你!”李十八單手抓著韁繩,另一隻手狠狠的朝宴文傑手背掐,“你滾下去!不然我不客氣。”
宴文傑緊緊摟住李十八,把他大師兄軒轅皓那無賴勁兒學了個十成十。當然,也有可能是他骨子裡本來就隱匿著無賴因子。
他一邊緊緊的抱著李十八,一邊不由分說朝李十八臉頰親。眼見李十八歪著頭躲避,他也不惱火,順著李十八後頸一陣親一陣啃。
“啊!”李十八低呼一聲,惡狠狠的咒罵宴文傑‘混賬東西’。
宴文傑脆聲應道:“對,我今天就混賬了!如果只能透過混賬的手段讓你清楚明白我的心意,那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做一個混賬東西。”
“宴文傑,你有病!你個瘋子!”李十八雙手都鬆開馬韁繩,開始奮力跟宴文傑抗衡起來。
宴文傑大手緊緊的禁錮住李十八,不論對方怎樣掙扎反抗,他都抵死不肯鬆開手。
“嘶!”兩人在馬背上你推我搡,終於把馬兒惹的受驚了。它嘶鳴一聲,突然抬起前蹄兒,然後將奮力撕鬥在一起的男女盡數甩下馬背。
宴文傑反應極快,眼見墜馬已成既定的事實,便果斷護住李十八,讓自己當了一回結結實實的肉墊。
“呃!”重重摔在草叢中時,宴文傑痛苦的悶哼出聲。
李十八循聲朝壓在身底下的宴文傑看去,只見對方齜牙咧嘴,痛的額頭竟然沁出了一層細汗。
“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