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去做,否則後果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樣。我要的是一個忠心的奴才,而不是一個只會背叛我的人,所以你想清楚!”永璉面色平靜,可言語中卻帶著讓人懼怕的厲色,善保是他的王牌,而這塊牌直接關係到他的成敗,所以他不能允許有任何的閃失!
片刻的沉寂後,善保終是點頭答應,他想讓母親和弟弟過上好日子,他想出人頭地,也
許他會失去一些東西,可是隻要是親人們不會受到傷害,那他什麼都不在乎。
“好,那明日我派人來接你進宮,你準備一下!”
在離開那座不大的院落,永璉和福康安兩個人沿著空蕩蕩的街道並肩前行,月色之□影在地上投射下長長的影響。
“你想讓那個善保做什麼?”福康安撇撇嘴看向一臉自信的人,那個善保除了有一張好皮囊外就只會賭錢,永璉把他招到身邊能派上什麼用場?
“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會讓他成為權傾朝野的寵臣,會讓他成為我最強大的後盾!”永璉挑眉看向身側的人,“你別看那傢伙像個小混混,他十多歲後進入皇宮西華門內的鹹安宮官學讀書,‘少小聞詩達禮’。只不過是時運不濟而以,將來他必定成為我的得力幫手!”
“你做的事越來越讓人看不透!”福康這長長地嘆了口氣,仰頭看向天邊的一輪圓月,“永璉,三日後我便要隨阿桂將軍出征了!”
“出征?!”永璉突的睜大雙眼,“你要去哪裡?為什麼我都沒有聽你提起過?”
“回部叛亂不斷,皇上準備出兵鎮壓,特招阿桂將軍回京,而此次皇上也有意想歷練我,所以讓我隨阿桂將軍一同出征!”
片刻的寂靜過後,永璉的唇邊泛起一絲苦澀的笑,低聲說道:“那不是很好嗎?皇阿瑪如此的重視你!”嘴上雖是這麼說,可心裡卻有一絲的落寞和一股無名的傷感,眼簾微垂盯著前方空空的街道發著呆!
“天色還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福康安拉起永璉的手來到馬車前,將栓在車架上的馬匹解下,同車夫交待了幾句,便將永璉抱上馬背,飛身上馬,揮起手中的馬鞭疾馳而出。
馬兒飛奔,濺起層層塵埃,永璉靜靜地依偎在福康安的懷裡,看著眼前丰神俊朗的男人,唇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不想破壞這份寧靜,唯有此刻他才能卸下偽裝作回自己。
夜色下的江邊,江面上點點船帆飄蕩,一陣微風拂過,江面上蕩起層層漣漪,一圈圈地向外盪漾而開。岸上的垂柳隨風起舞,發出沙沙的響聲,鼻翼間飄逸的是淡淡的樹葉清新的味道。
兩個人坐在樹下,欣賞著夜色下的影色,“你要去多久才會回來?”永璉終是將這份沉靜打破,這樣的氣氛讓他覺得太過壓抑。
“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這個都不好說!”福康安並未收回目光,而是仍是直直盯著江面上輕紗飛舞的花船,看著那一點點跳動的燭光的影像。
“那……那一路小心,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永璉眸中閃過一絲傷感,緊緊握住抱著雙膝的手,抿緊的唇微微抖動著,原來他要離開時他會如此的難過,為何他一直沒有發現。
“就只有這些嗎?你就沒有別的話同我說嗎?”福康安側臉看向身邊低頭不語之人,緊皺的眉心述說著他此刻內心的焦慮。他不想離開他,可是男兒志在四方,浴血沙場是他夢寐以求的理想,所以他只能暫時同他分別,也是為以後有更強大的力量來保護面前的人。
“你想聽什麼?”永璉緩緩抬起頭,迎上面前人火熱的目光,四目相對,至鼻翼間撥出的熱氣拍打在彼此的臉上,讓兩人間的氣氛一下子升溫。
唇邊勾起一絲笑,福康安抬起手輕輕扳起永璉的下顎,手指輕輕摩挲著柔軟的唇,描繪著他的唇線,一絲一毫,一點一滴,他想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