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藥的心突突突的一直狂跳,莫名的疼痛劃過心際,腰上的神經突然一緊,身旁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摟上她的腰肢,那隻大手就像泥鰍,讓她厭惡至極。
下意識的扭動腰肢,想擺脫他的魔掌,可那男人卻一臉色相,色眯眯的笑,讓她不寒而慄,“小妹妹,你是新來的吧?今年多大了?有二十沒有?看著可真水嫩!”
她抬起眼眸,瀲灩秋眸沁滿了倉惶,正對上秦衍冰一樣的目光,只見秦衍的呼吸一窒,定定的看著她的臉,一瞬間的電光火石,仿若遙遠的天際暌違數千光年,終於裂開來一道縫隙,記憶的洪流就如脫了韁的野馬奔騰而來。
“你叫什麼名字?”一向冷得像雕塑的秦衍居然在問她話,連摟住她腰肢的男人也停下了手。
蘇藥鎮定的露齒一笑,“麗薩,今年二十二歲。”
二十二歲?秦衍的濃眉不禁深鎖,名字不對,連年齡也不對,還有那似是而非的笑,更是讓他迷惑,世上竟會有如此相象的人嗎?
“怎麼?秦總對這妞也感興趣?那宮某就不要了,讓給秦總!”身邊的男人突然面露不快的發了話,蘇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雙眸熱切的望向秦衍。
秦衍卻輕輕勾起唇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他雙手一攤,“宮少說哪的話,你知道我對這些女人沒興趣,你盡興的玩,不用理會我!”
那個叫宮少的人,突然開懷大笑,順手就將蘇藥摟得更緊,“哈哈哈,秦總對歐小姐那是鶼鰈情深,可我宮澤銘卻只喜歡這些新鮮貨。”
說著他的一雙大手已經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移,望著秦衍冷若冰山的神情,一顆心如墜冰窟,他根本不可能認出她的,她要的不就是這樣嗎?蘇藥咬著牙忍受著宮澤銘的猥褻。
可宮澤銘哪裡肯收斂,一雙油膩的厚唇竟然貼上自己的脖頸,蘇藥一陣噁心,終於推開他,頓時就惹惱了這混賬,吵雜的音樂聲中竟然響起一聲脆響,火辣辣的痛感從臉頰處蔓延開來,蘇藥捂住臉,一股腥甜的血氣就湧進口裡。
“他媽的!臭娘們,出來做就別裝清高!就算今天老子在這上了你,你也不能說一個‘不’字!”宮澤銘惡狠狠的辱罵,卻被歌舞昇平掩蓋,人們繼續著醉生夢死,完全無視這裡的一切。
說著他已經抓住蘇藥的手腕,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絕望頓時滅頂而來,她悄悄在心裡數著數,可眼看那隻骯髒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裙襬,秦衍竟仍然無動於衷,心臟如同插入無數刀鋒,疼痛萬分。
剎那間,蘇藥的身體突然一輕,只聽宮澤銘那傢伙大吼一聲,便摔倒在地,“啊!是誰他媽的敢打老子!”
宮澤銘還未晃過神,眼前一花,鼻樑上就又捱了一拳,兩股火辣的熱流就從鼻孔傾瀉而下,氣得他大怒起來,卻見站在身前神情淡漠的男人竟是秦衍。
“秦……姓秦的!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嘛?不就是一隻雞嗎?”宮澤銘的跟班立馬將他扶起,可宮澤銘渾濁的眼中卻冒著兩團火。
秦衍輕輕用手絹擦著指關節,這混賬的臉還真是油膩,好髒!他微微挑起唇角,狹長的眼眸噙滿不屑,“宮少,你怎麼玩,我都無所謂,不過我剛剛好像聽她喊了不要。”
“不要?哼!她一隻雞也有資格喊不要?”宮澤銘將口中的血啐了一地,卻聽蘇藥怯生生的喊道,“我不是雞!”
“你聽到了?她說她不是雞!請你自重!”秦衍不耐的轉過身,坐了回去,看樣子他的專案要另想辦法了。
“好!姓秦的!歐蒙東莊的專案休想透過審批!”宮澤銘用紙巾抹了一把鼻血,惡狠狠的盯著秦衍,這小子有事求他,竟然還敢得罪他,真他媽的是朵奇葩!
“請便,東莊專案完全符合國家標準,我想令堂不會沒有分寸!”秦衍漆黑如墨的眸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