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連三天,蘇藥竟然真的吃睡在這裡,準確的說她基本上就沒有睡,秦衍不眠不休的修改圖紙,她就不眠不休的將他的設計付諸實踐,一座座精美絕倫的元件被她一一完成。
朦朧幽深的午夜,窗外滿天星斗,灑進一室清華,床上華大少早已和衣呼呼大睡,書桌上卻還趴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蘇藥不知何時也累的不省人事,一張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圓圓潤潤的,挺翹的小鼻子還泛著淡淡的光澤。
秦衍停下手中的畫筆,不禁望著她的睡顏發呆。
蘇曉尚,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個普通的陌生人,卻突然闖進他冰冷的禁區,讓他難以拒絕又想要靠近,秦衍輕輕勾起薄唇,不覺莞爾,也許華逸飛說的沒錯,是他太不近人情了,至少這個小子還不賴!只是有點娘……
當天邊第一道晨曦灑進窗來,蘇藥被刺眼的陽光曬得好癢,她不停眨著睡眼,啪嗒一聲,竟然是一件外套從她肩膀滑落。
她迷迷糊糊的撿起衣服,這……不是秦衍的運動服嗎?正在發愣,這衣服是如何披到自己身上的?
此時房間的一角,傳出幽幽的聲音,“醒了?把桌上的早點吃了!”
她回頭一看,竟是秦衍正躺在床上,頎長的雙腿自然的搭在床上,上身只穿了一件跨欄背心,一雙健碩的臂膀枕在腦後,漆黑如夜的墨眸,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慵懶而愜意。
那雙眸,如兩泉幽潭,深不見底,看得她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跑進洗手間洗臉。
她拼命將涼水潦到臉上,才將狂跳不止的心撫平,可洗手間的門卻突然被人推開,秦衍竟大搖大擺的擠了進來,當著她的面連身上的背心也脫了下來,露出結實壯碩的肌肉。
“喂!你要幹嘛?”蘇藥下意識的捂住胸口,靠,她現在是男的!幹嘛捂胸口?連忙又將手放了下來。
看著她一臉緊繃的小模樣,就不自覺的想開懷大笑,“還能幹嘛?我都三天沒洗頭了,快過來幫我洗頭髮!”
洗頭髮?她登時鬆了一口氣,尷尬的掩飾道,“呃……你洗頭就洗頭,幹嘛脫精光啊?最近撿肥皂的變態也挺多的……”
“撿肥皂?是什麼?”秦衍斂起一雙劍眉,莫名的逼近她,她——竟然——剛好——看到他胸前那兩枚粉紅色的……而且近在咫尺,啊啊啊啊!
“你的鼻子怎麼了?”秦衍愈發詫異的盯著她的臉,弄得她的臉蛋燙得像鍋子上的燒餅。是啊,鼻子裡怎麼有股熱乎乎的液體湧出來,她不明就裡的摸了一把,靠!居然流鼻血了!
蘇藥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火速毀屍滅跡,可這血還真是不長眼,一直突突冒個不停,她只好彎下身子,不停的用水沖洗,突然幾張紙巾伸到眼前,耳邊響起秦衍溫潤的嗓音,“將鼻子堵住,仰起頭,一會兒就好!”
看著她笨拙的弄得滿身血,還無法結束血流不止的命運,秦衍不禁扶額,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用手指輕輕抬高。
柔聲道,“別動!”然後又去拿紙巾輕輕的擦,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她仰著臉,望進他黑如墨海的眸,腦袋暈暈的。
秦衍終於將她慘不忍睹的鼻子堵好,卻發現這小子瞪著大眼珠,正傻乎乎的盯著自己發呆,兩隻瞳孔完全沒有焦距,他拍拍她的臉蛋,“發什麼呆?快來給我洗頭,今天我們還有的忙!”
他的手指有些粗糲,劃過她的面板,引得她一陣痙攣,偶買噶,蘇藥暗罵自己好淫dang,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連忙打水給他洗頭髮。
他的頭髮好柔軟,如墨染般浸在溫熱的水中,水珠順著他的脖頸流到後背,光潔的背竟然比女人還要細膩,蘇藥連忙收回眼神,這實在太尼瑪考驗她的意志了,真怕自己色女本性暴露,一不小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