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陰暗沉默,叫人看不透心思。
而阮廷羽鮮少回家,更是無從下手,可就在顧予濃一籌莫展的時候,陶啟突然急匆匆的趕到阮家,一來就鑽進了阮廷羽的書房,這讓顧予濃疑心頓起。
顧予濃偷偷的潛伏到阮廷羽書房門外,側耳傾聽,只聽屋中人說道,“阿啟,你說汪涵下一步會怎麼做?”
汪涵,這個名字實在太熟悉,五年前那場驚險的追殺,再次閃過顧予濃的腦海。
怎麼這個人依舊存活在傾城集團?他不是叛徒嗎?為什麼黃奕當初沒有將汪涵除掉?
正在顧予濃的大腦被疑團攪得一團亂時,書房的門陡然被人開啟,阮廷羽就華麗麗的出現在顧予濃面前,讓她根本來不及閃躲。
臥槽,這下可糟糕了,她偷聽被抓了包,只得發出一陣乾笑,本來清秀的面容,表情有些滑稽,可阮廷羽的臉色卻異常晦暗,原本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帶著些許薄怒,質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我只不過……是想要找你問點事兒!沒想到……你這有客人呢?嗨!”說著還朝屋中的陶啟揮了揮手,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
阮廷羽不由分說就將顧予濃,拉扯回自己的房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告訴我,你來我身邊到底有什麼目的?”
顧予濃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阮廷羽,那雙浩如煙海的瞳眸竟寫滿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慄。
“我……不過……是想和你你說點兒事兒嘛,你不要這樣,好嚇人!”顧予濃故作嬌羞的羞紅了臉蛋兒,這時正是考驗她演技的時刻。
“那好,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就說,如果說不出來,就給我立馬給我滾出去!”阮廷羽不耐的甩開她的手腕,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沙發上,他抽出一根菸,煩躁的點著香菸,眯起那雙銳利的鳳眸,一邊吸菸,一邊灼灼地盯著顧予濃,讓她不覺心跳加速,大腦拼命的打著轉,思考著對策。
“廷羽,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可五年前我對你的感情一直沒有變,我雖然落魄,可也有自尊,更不願在你面前丟臉,可你那天救了我,讓再不能自欺欺人,我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應該向你坦白,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希望能永遠和你在一起,可以嗎?”
她說得動情,眼眶中晶瑩的淚光一直在閃爍,一雙水眸深情地望著阮廷羽,如同一個無底的黑洞,想要將對方吸進去。
阮廷羽一動未動,就這樣坐在沙發上與她對視了幾分鐘,終於站起身來,可他剛走了沒兩步,腳步便停了下來,目光似乎越過了顧予濃,看向她身後。
顧予濃剛要做聲,就見阮廷羽如一頭餓狼一般,朝自己撲過來,下一秒就將她壓在了身下,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讓她連喘息都變得很困難。
“你要做什麼?”顧予濃慌張的看著阮廷羽,只聽阮廷羽在她耳邊壓低了聲線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你愛我嗎?怎麼都是謊話?”
他這是在測試她嗎?顧予濃一陣心慌意亂,只覺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不知該如何應對?可阮廷羽的手已經欺了上來,在她身上游走,讓她感到一陣惡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七年來,她依舊被那場噩夢纏身,根本無法接受任何一絲異性接觸,顧予濃不覺在他懷裡,微微顫抖,還要咬緊牙堅持,如果這是取得他信任的危機唯一辦法,她就必須接受不是嗎?
這一點她早該有心理準備,不是嗎?想到這些,顧予濃平復了內心的噁心,終於抬起眸來,迎上那雙幽深而陰暗的眼眸,伸出手臂來勾住他的脖頸,並主動的送上自己的紅唇。
她不斷壓制住自己內心的痛苦與顫慄,與他纏綿熱吻,卻聽他在自己耳邊,喃喃低語,“這屋裡有個攝像頭,一會兒你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