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眼疾手快地把它救了回來,第二次見是在董學斌自己宿舍,它被耿月華藏在廁所門後,洗完後晾在了那裡,加上現在這回已經是第三次了,董學斌打死也沒想到這暗紅色內褲竟又以這種驚心動魄的方式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他都恨不得一腳把它踩碎了!
這是讓他坐蠟啊!
這玩意兒怎麼跑西服兜口裡了?
董學斌馬上將內褲扔到床上,順著西服兜口翻了翻,眼神一動,手伸進另個西服兜口,竟然又摸出了一張身份證,上面的名字是一個姓耿的人,董學斌沒聽過,但一看照片他就認出來了,這是耿月華和耿新科父親的照片,是那個昨天早上董學斌剛見過的挺有文化的一箇中年小老頭。
身份證?
內褲?
為什麼都跑我這裡來了?
將身份證也放到床上,董學斌一關衣櫃門,無語地坐在床上擦了擦汗,開始推測了起來,不多時,他終於想明白了一些。
昨天深夜耿月華家漏煤氣,她住到了董學斌家,因為內褲沾了浴液沫子所以才洗了一次掛在隱蔽的地方,但廁所不通風,雖說是夏天但也不容易幹,夜裡到早上只有幾個小時工夫,這件內褲顯然也是潮乎乎的,可早晨起來還是被耿月華穿在了浴衣裡面,後來她給她父母打了電話讓他們送鑰匙來,而後管董學斌借了西裝,肯定是在臥室換衣服的時候耿月華覺得這溼乎乎的內褲穿著太難受,才又脫下來真空穿上了西裝襯衫,接著順手將內褲裝進了西服口袋裡,至於那張身份證,八成也是耿父想要耿月華給他去辦什麼事,才在早上給了她,耿月華也一併放進了口袋,但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月華區長便脫掉西裝換上了她自己的衣服去上班,可內褲和身份證卻忘了拿出來,就跟西裝一起扔在了小臥室,昨天她沒回家,隔了一天,更是貴人多忘事,顯然是把這茬兒給忘了,見董學斌來取衣服就直接將西裝給了他。
八九不離十了!
我去!怎麼什麼事兒都讓哥們兒攤上了?
這不是讓哥們兒難受嘛!
董學斌有苦難言,按說拿到美女區長的內褲,這是一件挺幸運的事兒,可他此刻卻怎麼也笑不出來,這事兒不好辦!
你說這東西還不還?
拿著內褲還給月華區長的話,誰知道人家是什麼想法,會不會因此生出芥蒂?太尷尬了啊。可要不還的話,讓人家怎麼想?噢,拿著我內褲了你偷偷摸摸藏起來不給我了?你什麼意思啊你?你還對我有想法了?
裡外不是人!
更何況還有張很重要的身份證在,董學斌當然不可能一直裝傻下去。
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董學斌就坐在臥室考慮著這個問題,越想越頭疼,越想越鬱悶,這已經屬於天降橫禍了,處理不好那就徹底把耿月華給得罪了,婚宴上那道“女人四十”的菜沒準就已經讓月華區長不高興了,再加上這個那還不是火上澆油?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看著那條小內褲,董學斌狠狠在上面捶了一拳,心說你就給我找事吧,可一想到月華區長昨天早上還穿過它,董學斌趕緊把手一抽,臉紅了紅,用力咳嗽了一嗓子,又將它拿在手裡看了看。小內褲紅的像火一樣,蕾絲花邊也透著一股誘惑,隱約間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味兒,太火辣了,真想不到月華區長怎麼喜歡穿這麼火熱的內衣,很難想象這件內褲的主人是一個那麼嚴肅古板的女領導的。
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了啊!
這事兒弄的!
董學斌第一次在耿月華家抓住了那件被風吹走的內褲,雖然也是紅色的,但顏色卻沒有這麼深,也沒有這麼多鏤空的花邊,那個想一想倒是不算太那啥,可這件不一樣,火爆程度那是幾何倍數地往上翻,昨天耿月華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