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賭了,我就當你是許大夫吧,歡迎常來本店。”
怎麼,許念祖平常老老實實,今天怎麼變得油嘴滑舌了呢?
看來,人是會變的,環境不同,就有不一樣的人性出現。
許念祖覺得這樣的聊天,很愉悅。
“還得出來走走,放鬆放鬆,一整天坐堂,之後回家睡覺,二點一線,也太單調了些。”
許念祖有了自己的想法。
“許大夫,好了!”摩登女解下許大夫的圍衣,撣掉他身上的碎髮。吹著氣,一股芳香傳來,癢癢的。
許念祖起身,不經意間,看到了摩登女衣領下的溝壑,一線通向朦朧處,兩邊山峰挺拔。
摩登女笑了笑,這樣的事情,一個女理髮師經歷多了,早已習以為常。
“姑娘,不介意我給你把一手脈吧?”許念祖微笑。
摩登女盯著許念祖,發現他的眼神裡一片清澈,不像有些人。正中下懷,於是,大大方方伸出手,說:“請!”
許念祖說:“姑娘,芳齡二十四了,完壁之身,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守身如玉,也算是出汙泥而不染了。姑娘,月事不調,來時劇痛,血脈時有時無,一週難淨,宮寒之症。”
“你果然是許大夫!我叫燕子,是的,我看過很多醫生,吃過很多藥,也問過一些姐妹,人家三天就好,我真的煩透了!許大夫可有辦法治療?”
“有,不知姑娘是不是介意?”
“許大夫,直說,要怎麼治?吃藥嗎?”
“小毛病,無需服藥,趁現時正在月事期,扎幾針就好。”
燕子一臉紅霞浮於臉面,愈發顯得嫵媚。沉思一會,豁出去了,想來許大夫也不是那樣的人,萬一?不想萬一了吧。
“病不忌醫,那就請許大夫幫我治療吧。去裡間?”
“好!”
燕子開始解下褲帶。
許念祖慌了,忙說:“姑娘,不要這樣!脫了外面的即可,我可以隔著一層紗行針的!”
燕子放心了,暗道:“原來許大夫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是我想多了,還以為要全脫哩!”
心是放下來了,卻好像有些失落。
許念祖幾針彈射,以氣運針。自從得了祖上傳承,針法精妙無比。這點毛病自然手到病除。
“好了!姑娘感覺如何?”
“許大夫,叫我燕子吧,我真的不痛了,下個月不會再發嗎?”
“不會,好了就不會再發病了!”
“謝謝許大夫,多少醫療費,我現在付給你。”
“燕子,我們二比吧,你莫收我理髮錢,我也免去你的醫療費,如何?”
“哪就謝謝許大夫了!”燕子也不矯情,“許大夫吃了晚飯嗎?我請你吃一頓,你不會不給我面子吧?”
“可是?我還要給我父親做飯哩,不打擾了。”
許念祖要走,燕子一把拉住:“許大夫,就在我這裡吃吧,等下給叔叔打包回去也是一樣的。這裡關門就是,去樓上我家。我媽也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