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真的很想知道,裡面是不是真的長草呢?這個人一看就知道來意不善,他居然還樂意逢迎了,高興個頭了。
“既然高興,還不讓咱們看看新王妃,我們早就久仰大名,卻未能一睹芳顏,著實遺憾呢?今日七皇子大喜,讓我們也跟著沾點喜氣。”
李建輝拿著手上的扇子拍了拍,完全沒把對方的身份放在眼裡。
“是呀,這麼早入洞房做什麼?反正王爺你也——”
下面的話,即使沒說,這些個紈絝子弟又怎麼會不懂,這個傻子,根本就不懂行房,可真是可憐了這一個嬌滴滴的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了。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當著滿堂的貴客,大笑出聲,那模樣,真是要多猥瑣,便有多猥瑣,可笑的是,這滿堂的賓客竟沒有一個出言阻止。
“幾位公子若想與王爺開開玩笑,不如等王爺送王妃入了洞房再說,我們家王妃一大早就起來梳妝打扮,折騰了一天,也累了。”
司儀為難,不得已,出面緩解。
“閃開閃開,我們與王爺的交情素來就好,這大喜的日子,我們也只是想錦上添花而已,再說了,只是看看天下第一美人長什麼樣子,又不會少一塊肉。”
夏夜白擰著眉,抿著唇:“你和我交情才不好呢,你老是拿你的扇子狠狠的敲過我的頭,還笑話我,說我是傻子。”
夏夜白說完,仿若自己的頭真的就被李建輝敲了一般,捂著自己的腦袋,憋著嘴,走到莫夕顏的跟前。
“你就是那個整日拿著扇子逍遙過世,和五哥整天一起吃喝玩樂的禮部尚書之子李建輝?”
夕顏的聲音好聽,即使是這樣的冷嘲熱諷,聽在人的耳裡也是如沐春風的,李建輝一時沒聽出她的意思,樂呵呵的點頭,猥瑣的盯著披著蓋頭的夕顏。
“冬天也帶著扇子,莫非你神經有問題?”
“王爺。”
紅色的蓋頭下,夕顏柔聲開口:“莫要和一些汙穢之物計較,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就原諒這些神經有問題的人吧,你剛剛不是撞到頭了嗎?臣妾帶你回去,給你揉揉。”
媽的,居然還用扇子打她老公的頭,她家老公這麼笨肯定和他們脫不了干係,今天她累了一天,就暫且放過他們。
“王妃——”
夏夜白鼻子酸酸的叫了一聲:“你對我好好哦。”
他笑嘻嘻的牽著紅綢,就要離開。
李建輝被那聲音迷惑,半天沒回過神來,在場的那些客人都是些身份地位低微的,想笑卻不敢笑,生生的憋著,身份高的,都是讓自己家的下人送來禮物,彷彿踏進這恭王府一步就會辱沒了他們的身份,即使是宰相家的僕人,不過和堂堂禮部尚書的公子比起來,自然是不敢放肆的。
“你——”
沒想到自己會受一個女子的奚落,且這個女子還是為那個傻子王爺出頭,李建頓登時氣的一張臉青紅交替:“你這女子,還妄稱天下第一才女呢,好不知禮。”
“是嗎?”
夕顏的聲音冷冷的,低著頭,整理著袖口上繡著的鳳凰花紋:“李公子何以為才女,難道讓小女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被一個沒有智商的人而袖手旁觀嗎?嫁(又鳥)隨(又鳥)嫁狗隨狗,既然我執了這紅綢,嫁給王爺,無論他是痴是傻,嬉笑打罵,全憑我一個人可以,別人,即使是天皇老子,都不行。”
李建輝被她冰冷而又強勢的口吻給駭到了,吞了吞口水,可那麼多人的盯著自己,他有是個極愛面子的人,自然不肯服輸:“我說的有錯嗎?夏夜白這個傻呆子肯定連什麼是天地陰陽都不知道呢,即使你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他也什麼都不會,早晚會變成綠帽子王爺。”
李建輝說完,昂著頭,得意的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