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老頭年輕的時候走過很多國家,也曾在英國的一個小鎮教過書,他經常跟學生們講起自己在英國的一些奇遇。
故事有很多,阮蕁蕁腦海裡模模糊糊有個大概,卻記不大清,只記得他曾說過一句。
這世界上沒人是無罪的,也沒有人是罪無可赦的。
……
下了課,學生如蜂湧出教室。
阮蕁蕁給邵北打了個電話,他的聲音混沌不清,似乎還沒睡醒,一聽是她,渾身一個激靈,“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找我了。”
阮蕁蕁輕笑一聲,“出來吧,請你吃飯。”
“哪兒?”
“食堂,A區。”
邵北到的時候,阮蕁蕁已經按照平時兩人吃的食量打了菜,她笑著衝他揮揮手。他沒來由一陣心慌,她這樣笑的時候,必然是有事求他。阮蕁蕁這姑娘就是這樣,慢熱、冷漠;可一衝你笑起來,就要命。他來到她面前,站定,傲嬌地挑眉,“怎麼突然想到請我吃飯?”
阮蕁蕁衝他眨眨眼,“怎麼?不可以?”邵北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看了眼餐盤裡的菜品,基本都是她自己愛吃的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笑開,雙手交疊搭在脖子上,“可以,不過你請人吃飯能不能有些誠意?”
她短促的笑了聲,“呵,沒請前男友吃屎已經很誠意了。”
“……”
邵北真就是喜歡她這幅牙尖嘴利的樣子。
他無所謂地笑笑,拿起筷子,往嘴裡夾了幾口菜,漫不經心地問:“我們真的沒機會了?”
阮蕁蕁瞟他一眼,“你求求我。”
邵北:“求你。”
“你他媽上張曼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呢?”
邵北:“我倒是想上你啊,你他媽給我上嗎?”
“滾蛋。”
靜了片刻,邵北壓低聲音:“……真沒機會了?”
“沒有。”
“那你找我出來幹嘛?”
阮蕁蕁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手機,在螢幕上滑了幾下,將手機推到他面前,說:“我要他的電話。”
邵北低頭看了眼。
手機螢幕上亮著一張照片,照片中的男人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五官俊挺,眯著眼看向鏡頭,錯愕中帶著一絲不滿。
他別開眼,沒好氣道:“你要他電話幹嘛?”
“少廢話,有就趕緊拿來。”
“……沒有。”
阮蕁蕁懷疑地盯著他。
邵北聳了聳肩:“真沒有,我跟他們不熟,只是跟著張……曼玩的時候見過兩次,怎麼會留電話。”
她口氣篤定:“你沒有,張曼肯定有。”
“你到底要幹嘛?”邵北吼完,突然覺得不對勁兒,盯著她看,“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阮蕁蕁白他一眼,一把奪回手機,沒好氣道:“六點之前把號碼發到我手機上,就這樣。”
說完,就起身離去。
留邵北一個人原地抓狂,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低罵了一句。
臥槽。
六點整。
邵北發了一串號碼給她。
阮蕁蕁回:“好。”
邵北,想了想又補充了句:“想泡他的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千萬別顧此失彼,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回到我身邊?”
不過,阮蕁蕁顯然是沒有收到這條微信的。
因為邵北剛一發出去,微信就彈出一個灰色的小框:對不起,對方開啟好友驗證……
……臥槽。
過河拆橋這招,她用得是不是順手了點??
☆、04
? 金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