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時間快到了,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你,我,他們!都要死在這裡!”馬四野開始歇斯底里起來。
赫奢好像發現了什麼,幾步上前伸手牽制住馬四野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對著自己。馬四野面對赫奢的時候好像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嘴裡喘著粗氣,老老實實的站著不敢動。
赫奢用另一隻手扒開馬四野的眼皮,湊過去看了一眼。
“他腦子裡有條蟲子。”赫奢放下手輕輕地說。
“啊?有蟲子?”馬思哲緊張起來。
“沒猜錯的話是被人陷害,毒蟲從耳朵爬了進去,現在毒性麻痺了中樞神經,造成意識混亂。”
馬思哲趕緊拎起地上的馬四野,對著耳朵左看右看。“你這麼看怎麼可能看到,爬到中樞神經了,你除非把他天靈蓋開啟。”我說道。
“那怎麼辦啊,這蟲子有辦法逼出來嗎?”
“我不確定是什麼蟲子,所以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赫奢也束手無策。馬思哲一臉擔憂的看著馬四野,慢慢攥起了拳頭。“是哪個狗孃養的,別讓老子抓到。”
我大概想了一下,馬四野此行不是求財,而且帶的人肯定都是自己平時信得過的人,所以為了錢財窩裡反這事基本可以排除。那就是被另一夥人下了毒手,不是我們。薛景求也死了,那麼剩下的人應該就是緣悔。
按照之前的推測,緣悔已經到了骨坑。那這麼想的話,很有可能馬四野也一早就到了骨坑,本打算在那裡守株待兔,等我們去了之後一把奪下通天通獄,坐享其成,沒想到碰到了緣悔,被算計之後落得這個下場。
我四處看了一圈,發現這裡不過是一個未完成的施工現場,除此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張齊在逃離這裡之後留下的記錄很明確的寫明瞭,這裡在他剛下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景象。生產生活的氣息十足,但是施工的人卻不翼而飛。
但是當時地上的清風寺修建並沒暫停,按理說如果地宮出了這麼大的事,幽女應該下令暫停其他工作才對,但是曹極來和張齊他們並沒聽到任何關於下面的事。並且看樣子甚至都不知道下面有祭坑的修建。這個工程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而且就算出了事故之後為了不引人耳目,幼女也沒有把訊息外露。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這些人去了哪其實幽女也有可能知道,只不過沒有能力找回?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一直瞞到現在?
什麼情況是幽女都無力挽回的?換句話是有什麼東西是不受幽女控制的?我想來想去,突然之間茅塞頓開,靈龜!
我激動的一把抓住赫奢的衣服“你說會不會是靈龜把正在施工的那些人吸走做了養食?”
赫奢並沒對我這個猜測表示出很強的震驚,彷彿在我說之前已經有過這個方面的懷疑。但是我卻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樣,激動不已。
“如果靈龜的沒死的話,很有可能。”
“為什麼不是那個鬼方?”馬思哲說到。“既然那個鬼方曾經吸走了曹極來,怎麼就沒可能吸走那些人?”
我分析了一下,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鬼方放在棺材裡,不管當時滇王已經被幽女欺負成了什麼樣他終歸是王,不可能會有人敢去開他的棺。”
“那個曹極來怎麼敢?”
“他未必知道那是滇王的棺材。”馬思哲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沉默著思考了一會。
不過論證了靈龜依然活著的額可能性,這並沒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