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問道‘那封信是怎麼回事?如果我姥爺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想把這件事拜託給我,為什麼是你給我寫那封信?我姥爺為什麼沒有親自寫?’
赫奢看著我,‘因為你姥爺,根本就沒回去。’
我愣住,‘什麼意思?’
‘那個銅球,那封信,還有那個筆記,都是我放在那的。因為你姥爺,在那之前就不在了。’
赫奢用一張淡然的臉,好像在說什麼天方夜譚。內容比馬克思主義哲學更讓人難以理解。
‘在那之前就不在了?那我奔喪的時候看見的。。。’
‘是你姥爺的養食。’
赫奢這一句話,在我腦袋裡炸開。我的理性和思維被瞬間炸的支離破碎,我的認知被再一次推翻。這半年來,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讓我無語的情況。
但無疑,這一次是最刺激的。
我會想著當時姥爺下葬的細節,紙條上交代過金絲楠木的棺材,屬蛇的抬棺人。。。等等等等詭異的要求,當時我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看來,好像能理解一點了。
‘那些下葬時的條件,也是你寫的?’
赫奢輕輕點頭‘嗯。你在後院找到的那截的金絲楠木,也是我放在那的。’
我恍然大悟,這下就說的通了,為什麼我姥爺家後院會有那麼貴重的上好金絲楠,原來是赫奢放在那的。我不質疑那金絲楠的價錢,也不質疑赫奢的財力。因為是赫奢,所以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他是幽女一族的後人我都信了,搞一截金絲楠我有什麼好大驚下怪的。
‘所以,那天我去葬的就是我姥爺的養食?’
赫奢反問我,‘下葬的時候,你有沒有聽見棺材裡的水聲?’
我回憶了一下,重重的點頭。
那日抬棺的人曾經說過,為了驗證我也貼近去聽過,棺材裡確實有類似海浪的聲音。這聲音我在帽兒山下聽過無數次,想起來就覺得頭皮發麻。
‘養食如果死了,原身也會死這你知道吧?’赫奢問道,我點頭。
‘但是這原身死了,養食卻不會死。而是呈現出一種假死狀態,一旦遇到水,後果就不堪設想。’
‘什麼後果?’我問。
‘養食會變成,原身每到午夜變成的那個東西。’
我嚥了一口吐沫,覺得後背有點發冷,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所以我讓你在養食的手心腳心塗上炭灰,再用金絲楠做棺,養食才算是徹底的死了。’
赫奢他把一切都設計好了,滴水不漏。我以前大部分不知所謂的經歷此刻都得到了解釋。但我竟然沒有什麼放鬆的感覺,倒是覺得更透不過來氣。
‘我記得那筆記上寫過,我的命格和常人不同,能保家人平安,躲過這一劫。我爸媽都沒事,按理說我姥爺也應該沒事,為什麼我姥爺也被吸做了養食?’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在我和你姥爺離開村子前往張家界以後,我在東北的夥計就看見了一個和你姥爺一模一樣的人。村子裡的人每到夜裡就會發狂,但是他不會,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我開始懷疑到底哪個才是你姥爺。’
後來,赫奢發現,我姥爺的身上發生了和他一樣的狀況。就是後背那個漸漸顯露的紅色紋身。赫奢意識到,姥爺肯能和他一樣,也是被吸做了養食,但是卻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
不同的是,姥爺背後紋身的蔓延速度,快的驚人。一路走來,已經蔓延到了整個後背。直到姥爺接過那個銅球,那隻蛇赫然的盤在姥爺的後背。逼真的��恕�
‘然後呢?’我顫抖著聲音問赫奢。
‘我一個人離開了。’赫奢看著我說。
我姥爺死在了這,姥爺還是沒有躲過那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