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擺設和構造和之前的房間一模一樣。接著開啟的幾扇門,都是一樣的場景。
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倆也沒研究這些屋子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到最後只是機械的推開門,確定什麼都沒有馬上關上去開下一扇。就這樣,一樓所有的房間被很快找了個遍,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咱倆上樓吧,看樣子一樓沒有。’馬思哲說。
馬思哲帶著我走回了之前曾經開啟過的一個房間,推開門以後我問他‘這裡來過,沒有樓梯。’
‘你這麼看當然看不見。’
馬思哲走進去,把椅子抬到右側的牆前。踩上去敲了頭頂的牆兩下,好像找到了某一處,輕輕的往下摁了下去。只聽轟隆一聲,旁邊的那面牆竟然翻了進去。
我目瞪口呆的邁進了門檻。
‘我的媽,這都什麼機關,我怎麼感覺好像來到明教的地下室了。裡面不會有什麼武功秘籍吧?’
‘你快走兩步,我還得回波斯執掌聖火令呢。’馬思哲從上面跳下來,把椅子搬回原處。
牆後露出了一節木製的樓梯,直接通往樓上。我看這結構怎麼有點像清雨軒的樓梯一樣。都是在一個獨立的暗房裡,做的都極其隱蔽。
我跟在馬思哲的身後走了上去,樓梯不長,一共就那麼幾節,沒走兩步就到了樓上。我們從下面直接走到了一個房間裡,並沒有像樓下那樣的機關。
二樓的房間內的擺設和一樓明顯不同。樓下根本不能說是房間,畢竟沒有人會住在除了椅子什麼都沒有的地方。二樓明顯就是臥室一樣。雖然只有簡單的幾樣生活必須的傢俱,但是相比一樓來說已經算是一應俱全。
我們從樓梯上去,一扇屏風隔開了我們和臥室。屏風上掛著的一條一條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絲綢。絲綢上原來畫的是什麼已經看不出來了,不知道已經儲存了多久,以至於上面的圖案已經無法分辨。
我們兩個繞過屏風右手邊是一張床,床頭雕著花,走近以後嚇了我一跳,上面擠擠壓壓的雕著的竟然都是人。這屋主什麼喜好,在床上不雕花鳥魚蟲,雕這東西。
這屋子明顯是個女人的房間,在屋子的另一邊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一面銅鏡,銅鏡下方還放著一個不大的首飾盒。我看著屋裡的擺飾,竟覺得如此眼熟。
不過放眼望去,屋子裡也就這麼幾樣東西。都是一眼就能看的見的。根本藏不住什麼。我和馬思哲只得出門朝另一個房間走去。接著又找了幾個,情況都是一樣,二樓的這些房間的內部擺設都是一樣的。
‘要不咱倆分開找,這樣能快一點。’我們兩個這樣進度有點慢,現在已經是凌晨了。我只好提議這麼提議。
‘不行,咱倆得一起走。’馬思哲斬釘截鐵的說。
我眯著眼看他‘你就說你害怕得了。’
‘拉倒,你別說你不害怕。’
其實本來有點,但是找了這麼長時間看樣子也不能有什麼,才放了點心。不過看馬思哲的樣子,看樣子還是得我們兩個一起行動。
‘行行行,那哥哥就帶著你。’我義薄雲天的說。
等到後來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當時的行為有多麼傻逼。
剛走到門前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房間裡面好像隱隱的傳來了一陣難聞的氣味。馬思哲看了我一眼,從眼神裡我能看出來,他和我的猜想是一樣的。我舔了一下嘴唇,猛地一下推開了門。
緊接著,一陣惡臭從裡面直衝而來。我捂住口鼻看了裡面一眼,就一眼,看完我就直接扶著門口狂吐。
裡面的房樑上正吊著一個人,面色已經完全發黑,舌頭向外吐出,長長的掛在嘴邊。眼球可能由於繩子的壓迫,已經快要脫出眼眶。最讓人噁心的是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