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霍英好像知道馬思哲到底去了哪裡。就算不知道,也應該瞭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現在根本就是毫無頭緒,要是能知道個原因可能也好解決一點。最起碼知道要從哪下手。
我有點懊悔,當時怎麼就沒跟著霍英呢,沒準還能發現點什麼。現在這唯一的線索也斷了。我拿著手機開始抓耳撓腮。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一個人。赫奢。
估計憑赫奢的能力打聽這點事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我還算信任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去找赫奢。
隨便換了一套衣服就出門了,上車司機問我去哪。
‘清雨軒。’我只記得那裡叫清雨軒,具體什麼路多少號記不太清了。這司機要是不知道可怎麼辦,我連赫奢的電話都沒有。
司機聽我說要去清雨軒,有點驚訝的回頭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圈。非常**,不帶任何掩飾的打量。我有點納悶,想著不是赫奢家真幹什麼見不得人的買賣吧,要不然人家幹嗎這麼看我。要真就是個賭博押寶的地,也不至於這麼看。難道還搞別的什麼副業?
車開起來以後,司機還是時不時的從後視鏡裡偷瞄我幾眼,我也沒理他,靠在後座想自己的事情。
‘老闆是外地人?’他跟我搭話。
‘嗯,外地人。’
‘來杭州旅遊?’
‘嗯’我回答的很簡短,一般的司機這種情況都不會繼續聊下去,但是這大哥還在不依不饒。
‘老闆一個人來的?’
那司機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一口一個老闆喊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不是什麼老闆,太客氣了。’
‘上車點名要去清雨軒的您還是第一個,這麼明目張膽的,肯定是這腰板硬硬的啊。不是老闆是什麼。’
‘清雨軒?不能隨便去嗎?’
司機聽我這麼說,趕緊賠笑‘能能能,當然能。’
我聽這司機話裡有話,想起當時馬思哲帶我來,也是隻說了個什麼路,沒具體說店的名字,我當下長了個心眼‘師傅,我是外地人,對杭州這片不是很瞭解,這清雨軒是什麼地方我還真不知道。’
‘哎呀,我懂。’那司機一臉瞭然的樣子,我心想你懂什麼啊你懂,我都不懂。‘這事不好說,放心,我也不是那多嘴的人。’司機大哥自顧自的說。
看來這大哥是覺得我有什麼原因要瞞著,看來清雨軒真不是什麼特別白淨的地方,多半是個地下賭場,一味的裝不知道,這大哥也不會信我也不能跟我說什麼有用的東西,為了套話,我換了一套說辭。
‘大哥,不瞞你說,我這還真有點寶貝,聽家裡那頭的人說清雨軒老闆收這個,價比較高。拿來看看。’
聽我這麼說,前面那大哥好像放鬆了點,不想之前那麼侷促。合著他把我當成多大一老闆了。開來清雨軒這地方水不淺,我能想象到的,絕對只是表面而已。
‘清風軒的老闆性情古怪,收東西向來只看心情。你可得確定這真是個寶貝,要不然您這趟就算白來了。’
我想想赫奢的臉,這古怪倆字倒是用的恰到好處。
‘呦呵,這老闆這麼牛氣?當他清風軒是什麼地方,這麼大的口氣。’我故意這麼說,試探一下那司機的口氣。
‘小夥子,可不敢瞎說啊。你外地人不知道情有可原,你要是在杭州這地界說起清風軒的老闆那可是大名鼎鼎。出了名的眼光獨到,黑白通吃。這清風軒只是人家的一個堂口罷了,門戶下買賣多著呢。我們小老百姓就愛沒事研究個有的沒的,聽說這老闆今年可有五十好幾歲了,從沒在外人面前露過臉,店裡的夥計口風又緊得很,所以關於那老闆的事很少有人知道。但是這清風選乾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