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房間就是他叔叔平時來店裡時休息的房間。跟那個死了人的浴室隔著很遠一條距離。
我從來沒來過他叔叔的房間,這個屋子大多數時間都是房門緊閉,我也從來沒見過他叔叔進出。倒是從沒想過這屋子裡的擺飾這麼簡單。只有簡單的一個書架,上面稀稀拉拉的放著些用牛皮紙包著的書。床頭櫃上放著一個菸灰缸,裡面一根香菸還剩了挺長的一節就被掐斷放在了裡面。
‘沒人從正門進來過。’馬思哲看著屋裡的擺設說。
‘你怎麼知道?’
‘我上次回來的時候,在門口的做了點手腳,有人從正門進來的話我會有所察覺。但是沒有。’
我上次來是從後院的那個狗洞鑽進來的,還真沒碰過那扇門。要是這麼說的話,最起碼能證明有這房間鑰匙的人沒回來過。
‘沒人回來過,這個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沒動過,還是之前的那個鬼樣子。’馬思哲有點惱怒的捶了旁邊的椅子一下,看起來很煩躁。‘一定是出事了。’馬思哲盯著某處喃喃的說。
‘別亂想,還不一定。’雖然我心裡和馬思哲想的差不多,但是我嘴上依然在勸慰。失蹤了這麼多天,一點音訊都沒有,很難不讓人往那個方向想。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馬思哲說著,從椅子上拿起了一個紙條。
他看了兩眼,一下子停在那裡不說話。我有點納悶的拿過來掃了一眼,上面只是寥寥幾筆。
‘帶上通獄,來這裡找我。’後面是一串地址,我只看見前面的幾個字,雲南省昆明市石林。。。
‘這個地方,我還真非去不可了。’
‘那通獄怎麼辦?’通獄現在在我手上,但我又不敢貿貿然的交給馬思哲,不是不信任,而是這東西的重要性如果真是像我瞭解的那樣,那就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得了主的事。畢竟這是古遺族的東西,現在似乎還關係著人命。我要是頭腦發熱真讓馬思哲帶走,那我可就真傻逼了。
好在馬思哲的頭腦夠清楚,冷靜的想了一下。
‘通獄我不能帶走,我還不確定那幫人到底是什麼人,倒時候把我殺了把東西劫了,這都不好說。’
‘我跟你去。’我想了一下,覺得這還算是個不錯的方法。聽赫奢之前的意思,好像我和這通獄之間存在點什麼關係。換句話說,由於我的特殊體質,這通獄還就離了我不可。如果真是這樣,關鍵時候我們還有個籌碼。
馬思哲果斷搖頭拒絕‘不行,這幫人不會是什麼善類,我叔叔這次好像麻煩惹大了。而且這事跟你也沒關係,你老實的呆在杭州,我自己想辦法。’
‘你說錯了。’我給馬思哲分析了一下‘這件事不僅跟我有關係,而且關係大了。你自己想,為什麼我之前接到了一個來自石林的包裹,然後緊跟著就有人讓你到石林去。張出和你叔叔之間的恩怨,赫奢那天無緣無故的說的那些不讓他插手馬家事的話,這些一定都是有關係的。’
馬思哲剛要反駁我什麼,我又說‘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現在莫名的成了清雨軒的老闆,所有人都察覺到了清雨軒要有什麼大動作,這時候你叔叔失蹤,你還覺得這些事跟我都沒關係嗎?’
馬思哲被我說的一下沒了聲,安靜了好一會在想這些事。
其實這些事的因果關係,中間所有有可能的猜測,我在這幾天都想了一圈。馬思哲這次也被捲了進來,而我,早就跑不了了。
我們先假設這件事就是張出乾的,他的目的無非就是扳倒赫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