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大儒,又淡泊名利,在杏林中的名氣很大。
“見過沈先生。”
聽到馮淵的話,切磋之人停下手,圍觀之人轉過身,都朝著沈先生施禮。
在場的人大約有二十多位,分成了三類,一類是身著武士服,一看就能感覺到身上的軍旅氣息,這類人不少,有七八位左右。另一類便是手持五花八門兵刃的江湖人士,這一類人數最多,有十一二位。最後一類人數最少,只有四五人,他們身著青衫直裰,一副讀書人的打扮。
“諸位不必多禮,老朽來此也只是給馮老爺賀壽。”沈先生笑著應道,顯得平易近人。
“先生,小生久仰先生大名,想要”一位讀書人站出身來說道。
“諸位小友。”馮淵打斷了那位想說話的讀書人,言道:“沈先生方到,趕路疲憊,諸位小友有何要事,還是等先生歇息好了再說。”
“馮老爺言之有理,卻是學生的不是了。”那位被打斷話的書生慚愧道。
相互間一陣寒暄,馮淵便帶著沈先生離開眾人。沈先生雖是大儒,但身體與常人並無不同。趕了這麼久的路,確實累了,也沒有推脫,便在馮淵安排的房間中歇息去了。
“小封,你這次回來不必再走了吧?”將沈先生送走之後,坐在馮府正堂,馮淵盯著蕭清封問道,滿懷期待之色。
“馮叔,坤哥應該給您說過,我是被一位上仙帶走的吧?”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清茶,蕭清封微微道。
“是說過。”馮淵點了點頭。
“那位上仙便是我如今的師父,而且也是元陽宗的弟子。山潛師尊畢生心願便是拜入元陽宗,如今我做到了,自然不能捨棄。此番回來,除了想看看您之外,便是想拜祭一下山潛師尊,告知他,我已經完成了師門遺命。”
想著師門一脈十幾位祖師都為了拜入元陽宗而蹉跎終生,蕭清封只能感慨機緣二字當真是難以捉摸。
“哎!”馮淵嘆了一口氣,“馮叔如今也是知天命的年紀了,只想看著你們平平安安,娶妻生子,如今怕是等不到了。”
對於馮淵的心願,蕭清封著實做不到。也不再說這個問題,話題一轉,言道:“對了,我聽小立子說嫂子又給坤哥添了一位姑娘,我這個做阿叔的還沒見過呢。”
“來人,去請少夫人和小公子他們過來。”聽到蕭清封的話,馮淵朝著門外一喊。
“是,老爺!”立即就有人應道。
“哈哈,馮叔,您這老爺範越發濃了啊!”蕭清封笑道。
“你這小子又胡言亂語什麼。”馮淵瞪了蕭清封一眼,剛才的感慨之色收斂起來。
蕭清封與馮淵許久未見,自然有很多話說。特別是馮淵,年紀大了之後,話越多了。拉著蕭清封問東問西,他也不問修行怎麼樣,只問吃得怎麼樣,住得怎樣,師父怎麼樣,師兄怎麼樣。即便以蕭清封的心性修為都有些招架不住。
“爹,您叫我們來什麼事兒?”
就在蕭清封呲了呲牙,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牽著兩個可愛的小姑娘,身旁還有兩位六七歲的孩童走了進來。
“嫂子,好些年不見了。”馮淵還未說話,蕭清封便站起身來朝著秦氏說道。
秦氏稍微猶豫了一下,試探的說道:“小封?”
秦氏對蕭清封的印象還算深,任誰對蕭清封這樣一個異類印象都會比較深的。只是秦氏感覺尤為深刻,因為家中相公與公公時常唸叨的人,想不深刻都不行。只是他與蕭清封只是見過幾面,所以看了半天才認出來。
“是我。”蕭清封笑著應了一句,然後看著最高的那個男孩道:“這就是小龍吧?好些年不見,長得這麼高了。”
“哈哈!小封,你這次可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