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倚強凌弱,有何痛快可言?番邦就是番邦,殘忍而不可理喻。”
秦雷深表贊同的點點頭,沒有再深入這個話題。
黑衣衛又點著幾盞燈,把小小地涼亭照的白晝一般,這才把早準備好的酒菜流水般的端上來。沒兩下,就把小圓桌堆得滿滿的。
看著一桌子的好東西,秦雷咽咽口水,乾笑道:“這麼多東西。你一人吃的了嗎”
樂布衣奇怪地看他一眼,笑道:“這是給王爺您準備的,我晚上基本只吃粥。”
秦雷撓撓腮幫子道:“這不浪費了嘛,這一桌子,起碼也得一兩銀子才能操辦出來吧。”
“聽您的意思。您是不打算吃了?”樂布衣笑道:“放心吃吧,我讓他們關上門了。”
秦雷搖頭笑道:“我承諾與兵士們同吃同訓,怎能因為沒人看到就偷嘴吃呢?”說著把視線從美酒佳餚上艱難拔開,掙扎著嘆口氣道:“我還是待會去食堂吃吧。這就是生活啊,哪能想咋地就在地?”
樂布衣夾一筷子亮晶晶的肉片,深深吸下氣,陶醉道:“真香啊…怎麼這麼好看呢。嚐嚐先,”便送入口中,吧唧吧唧的嚼起來,一邊吃一邊還不忘好心道:“真好吃。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啊,王爺,你不來點兒?”簡直能把人活活氣死。
秦雷翻翻白眼,一拍桌子粗聲道:“來人,都給我撤下去,送給許田他大哥吃。”黑衣衛們笑著上來。又把滿桌子菜餚端下去。
樂布衣捂住一碗稀粥、一碟鹹菜。口中不忘奇怪道:“為什麼是許田他大哥呢?難道是家屬來隊。”
正在收拾東西的黑衣衛輕聲笑道:“先生,許大人有個諢號叫小狼狗…”
樂布衣徹底無語。只好低頭默默吃他地稀粥鹹菜。
秦雷挽回一陣,通體舒坦,大聲問道:“算出來了沒有,一共短了多少銀子?”
樂布衣一邊吸溜吸溜的喝著稀粥,一邊含混道:“不太多,只要每月再追加四十萬兩銀子,就能基本操持起來。”
秦雷差點從石凳上掉下來,沒好氣道:“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四十萬兩?再加上原先的四十萬兩,整個王府,一個月就要花掉我八十萬兩。我就是能點石成金,也得累的手指頭轉筋啊!”
樂布衣撇撇嘴,無奈道:“現在不是農閒時候了,僱傭一個民夫的費用何止上漲了五倍?再加上咱們對民夫的需求也跟著多了一倍,這裡外裡就是增加了十倍的人工,要想保持進度,就得往裡砸錢,這是沒有辦法的。”
秦雷皺眉道:“我跟館陶誇下海口的,今年不再問政務寺要一分錢。若是老讓政務寺輸血,咱們的事情就全耽誤了。”說著顫聲問道:“你說吧,我再湊多少銀子才行?”
樂布衣眼皮都不眨一下道:“起碼五百萬兩。”看王爺面色一陣陰晴不定,他輕聲道:“實在不行就延長工期吧,等到了農閒時,成本自然就降下來了。”說著又試探道:“實在不行,求陛下徵民夫吧。”
秦雷緊皺著眉頭尋思半晌,終是堅定地搖頭道:“不行,徵用民夫的話,我的問題是解決了,但他們自己的農活就沒法幹。這不相當於我把損失轉嫁到頭上百姓了嗎?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兒,我可不幹。”
樂布衣微笑道:“那延長工期吧?”
“也不行,”秦雷斷然否決道:“時間不等人啊,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耽誤了進度。否則等到戰端開啟時還沒完工地話。這幾個提振國力的大工程,反而會成為我們沉重地負擔”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斷不至於因小失大、主次不分…這也算是一種天賦吧。
樂布衣喝完最後一口稀粥,抹抹嘴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只有去打劫國庫了。”
聽到他說的國庫兩個字,秦雷猛地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