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調動起來。所以議事們說話也少了很多顧忌。
秦雷讚許道:“賞!”又是一盤珍惜水果擺在了那人的桌上。
待那人歡天喜地的道謝後,秦雷才用竹鞭敲著那圖紙,朗聲道:“不錯,這正是渭水河的南部支流灞水河,水量豐沛、與京水河地落差極大,完全可以提供給它源源不斷的水源…”
胥耽城頗為疑慮道:“看王爺考察如此充分,顯然已經智珠在握。不知您是如何解決灞水河中的泥沙問題?”畢竟是前任的一省巡撫。就是比一般人會說話,
秦雷笑眯眯道:“把那個送給胥大人。”議事們包括胥耽誠,都以為定是什麼絹綢瓜果之類的,卻不想石敢這次端上來的托盤,只有上面蓋著的一塊紅綢布而已,看起來居然空無一物。
眾目睽睽之下,石敢便端著那僅蓋著綢布地托盤,站在了胥耽誠地面前,口中還微笑道:“恭喜您,胥大人!”
胥耽誠知道王爺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自己。神色坦然的點點頭。揭開那紅色的錦緞,看到托盤上果然還有一物,他的心不禁砰砰跳了起來。
那是一份薄薄的文簡,躺在托盤上甚至不會有一絲凸起,但就這小玩意兒,讓一直穩如泰山的胥耽誠失態了…宦海生涯二十餘載,他見過這東西七次。前六次將他從正七品的縣令晉升到了正三品的巡撫。而第七次,也就是上一次。又將他貶為了賦閒在家的散官…
只是不知這次是,文選司的升遷文書,還是考功司地廢黜文書呢?
他不由看一眼王爺,只見他笑眯眯地朝自己點點頭。胥耽誠這才伸出顫抖的雙手,拿起那彷彿重逾千斤的文簡。深吸口氣,毅然將其展開,文書上的白紙黑字紅印便映入了他的眼簾,內容很簡單,但足夠的震撼:茲命散秩大臣胥耽城即刻進京面聖,不得有誤!禮部考功清吏司。某年某月某日,
是考功司,看來是要起復了。至於進京面聖,那是因為三品以上的高階官員,必須覲見陛下之後,由皇帝親自任命。換言之,他這次地職位不是尚書侍郎、就是總督巡撫,這怎能不讓他激動萬分呢?
滿場地議事都望著他,人們的好奇心高漲無比,都想知道他又被封了什麼官。還是秦雷微笑著為胥耽誠和臺下眾人解了疑惑:“恭喜胥大人,陛下說了,你儘管來就成,至少給你個二品就是。”二品…尚書、總督、都御史,對文官來說,只有這三種可能。
無論哪一種,都是可喜可賀地,所以場中湧起了一片祝賀聲,議事們或是恭喜、或是祝福,無論胥耽誠最後擔任了哪一種,都南方人的光榮啊。
好半晌,胥耽城才回過神來,輕輕擱下那紫皮的文簡,走到臺前,恭恭敬敬的向秦雷二扣六拜,這才一字一句道:“耽誠無論走到哪裡,永遠都是王爺的門下犬馬,永遠都是咱南方人!”
在一片喝彩聲中,秦雷將他扶了起來,欣慰笑道:“胥大人能不忘父老,很好!”
待打發已經有些暈乎的胥耽誠就座後,秦雷便將眾人的注意力引回圖紙上,把秦奇所講的內容原原本本說與眾人知曉。面對著構思嚴謹的工程規劃,人們除了擊節歎服之外,再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但秦雷還嫌對這些傢伙的衝擊不夠,用力扯下那張飲水工程圖,第三張圖紙便出現在眾人眼前,那是一張城市示意圖,雖然比例上比前兩張大了很多,但人們還是可以看出,這座城便建在京水河的拐點處,從灞水河引水的渠道也在此匯入運河。
更重要的是,這座城便在中都城西南一百里的地方,完全可以做進京貨物的集散地,以此規避京裡高昂的交易稅費和人力成本。
在秦雷宣佈此城永久免除所有稅賦後,人們地情緒終於被調動到了頂點。就是用腳去想。他們也知道這其中蘊含的能量…怕是用不了多久,第二個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