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大大咧咧道:“恩,該咋地咋地。”幸虧昨日一場小小反省,他注意到若蘭眉宇間的期待,便朝她呲牙笑道:“有什麼好的建議?說來聽聽。”
若蘭咬著下唇,從懷裡那摞衣服的最下層,抽出一身寶藍色的衣裳。輕聲道:“夜裡穿黑色太不顯眼了,要不爺試試這身吧。”這身衣裳是她親手裁剪,又一針一線縫製起來的。
秦雷看著她期待的目光,不忍拂了女孩的美意。便點點頭,讓她伺候著穿上。
不一會,一個一襲藍衫的濁世佳公子便映現在落地銅鏡中。秦雷端詳一下,發現確實比原來整天一身黑皮要清爽的多,甚至心情也跟著好起來。他一把摟過若蘭柔若無骨的身子,在她額頭狠狠親了口。把若蘭羞得玉面通紅,小腦袋都快低到酥胸上去了。
秦雷伸出右手,輕輕勾起若蘭白瓷般的下巴,專注的望著女孩柔美的面容。若蘭的雙目逐漸迷離,小嘴微微的張著。良久,秦雷才輕聲道:“你做的衣服,我很喜歡。”
一層水霧蒙上姑娘廖若星辰的大眼睛,若蘭心中驚喜萬分,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秦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溫柔撫摩著她瀑布般的秀髮,輕聲道:“有什麼話?*黨隼矗�1�7灰�1�7鐫諦睦錚�1�7低的ɡ帷!?br》
若蘭如遭雷擊,抬頭驚恐道:“今天早上王爺都看到了?”說著,便強忍心酸,想離開秦雷的身體。
秦雷左手用力,不容抗拒的把她緊緊摟住,不讓她脫出自己的懷抱。右手輕輕撩起她耳邊的秀髮,在她耳邊輕聲道:“這幾日,你夜裡時常暗暗哭泣。能對我說說你的心結嗎?”
若蘭的身體漸漸軟下來,淚水卻再也止不住,淅瀝的流下。漸漸的開始抽泣,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最後竟完全沒有力氣站立,只能軟軟的靠在秦雷身上。
秦雷也不急,輕輕的拍著姑娘柔弱的背,靜靜的等著她哭完。
不知過了多久,抽泣聲終於漸漸平息。秦雷這才坐下,把若蘭抱坐在自己腿上,從懷中掏出手帕,遞給她。若蘭轉過頭去,擦了擦眼,又使勁擤了擤鼻涕,然後把手帕收了起來。
若蘭終於鼓足勇氣,回頭去看秦雷那攝人心神的雙目。秦雷伸出右手輕輕撫摩她的面頰,溫聲道:“我跟太子殿下有些小別扭,所以這些日子就要搬出東宮了。你願意跟我走嗎?”
若蘭使勁的點點頭,堅定道:“爺到哪若蘭就跟到哪,就算爺不要若蘭了,奴婢也不會伺候別人了。”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然。
秦雷點點頭,凝視著若蘭有些紅腫的雙目,認真道:“你知道,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你不知道,你在我心裡的地位遠比你想象的要高。”
若是往日,若蘭心裡定然歡快的開了花,但此時這話像刀子一樣剜在姑娘的心上。她緊咬著下唇,悽然道:“若蘭對不起爺,不配爺對我這麼好。”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秦雷雙手把她身子扶起,定定的看著若蘭,輕聲問道:“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若蘭本是個蘭心蕙質的姑娘,方才的驚嚇惶恐之後,神智逐漸清明,知道秦雷並不是要興師問罪,便強撐著從秦雷身上下來。跪在他的膝前,雙目悽然的望著秦雷,輕聲道:“初十那天,前院的總管喚奴婢去訓話。奴婢去了,結果屋裡只有一個躲在簾子後面的人。他威脅說,奴婢家裡已經被他控制了,讓奴婢把爺的舉動,每五天一次報告給他,若是遲了一次,便會要奴婢家裡一人的性命。”
秦雷沉吟道:“今天可正是日子。怎麼辦?”
若蘭決然道:“奴婢從未存過出賣殿下的心思。便準備死在那人面前。想來我死了,他就不會再傷害奴婢家裡人了。”
秦雷把她拉起來,笑道:“傻丫頭,下次誰敢威脅你,直接告訴本殿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