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個老成謀國的傢伙。”劉七隨後笑道“舒倫保將軍估計還是對繆勒有所忌憚吧,你放心,這次我們搞掉繆勒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會監視你的行動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舒倫保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安德里,你還年輕,這些事情你還不懂,有些時候被監視反而是一件好事。”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怎麼才能讓繆勒從你的保險櫃中得到情報吧。”劉七輕鬆的說道。
“哪有那麼容易,我又不是繆勒的老爹,說讓他去幹嘛他就去幹嘛。”舒倫保有些抱怨的意思。
劉七被舒倫保的話給逗樂了,說道“老是讓繆勒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情,看來該給繆勒加點料了,要不他一直不動手我們不是也跟著受罪不是。”
“你是說讓……”舒倫保欲言又止。
“恩,就是這個意思。”劉七點了點頭。
等德雷斯曼走了以後,繆勒就拿起了電話機撥通了波蘭華沙蓋世太保分局的電話。
“喂,我是繆勒。”
“嗨,希特勒。”電話那頭傳來了像繆勒致敬的聲音。
“嗨,希特勒。”繆勒用隨和的口吻回敬了一個問候,然後問道“前幾天是否有一個情報處的軍官回到了柏林,我想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好的將軍,請你稍候……”電話機中傳來了一陣反動檔案的聲音,很快電話機中又傳出了聲音“將軍,確實是有一個情報處的軍官去了柏林。他的名字叫岡德里克,是負責處理收集俄國戰俘情報的軍官。前幾天他向我彙報說有他得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情報需要立刻回柏林向總部彙報,是我幫他要的夜航的飛機。”
“什麼特別的情報,難道在電話中不能彙報嗎?”繆勒問道。
“這個……。”電話裡稍微猶豫了一下,才有說道“繆勒將軍,情報處事舒倫保將軍單線控制的,我們沒有權利得知情報的內容。不過岡德里克的情報好像是跟一個被俘的俄**官有關係,我查過他的行程,他之前去了戰俘營,還提審了一名俄**官。但是具體情報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噢,我知道了。”繆勒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機。繆勒放下電話機就開始了緊張的思考。俄國的被俘軍官這條線索讓繆勒更加肯定,希特勒之所以要不顧一起發動進攻一定是跟舒倫保有關係。舒倫保到底對希特勒彙報了些什麼呢,繆勒想破腦瓜也不出來。但是繆勒卻從這些資訊中得到了,那就是不論舒倫保對希特勒說了什麼,這件事肯定會是相當的重要。
繆勒又拿起了電話機,還是撥通了波蘭分局的電話。
“我是繆勒,你幫我查一下那個俄**官的名字。還有,你立刻派人把那名俄**官送到我這裡來。”繆勒想從事情的源頭查出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將軍……”電話那頭是欲言又止。
“怎麼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為難。”繆勒聽出了電話的那頭有些不對的聲音。
“將軍,是這樣的。岡德里克在提審完那名俄**官之後,就把那名俄**官從戰俘營中帶走了,具體帶到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
“廢物。”繆勒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接著繆勒又問道“那你知道這名俄**官的名字嗎?”
“將軍,這個我倒是清楚,戰俘營的登記表中填寫的是格里戈裡耶維奇,軍銜是陸軍少校。職務是俄國西南方面軍通訊處的一名聯絡官。不過這個人的審訊記錄很有點意思。”
“哦?為什麼你會這樣說。”繆勒不解的問道。
“審訊記錄上寫著,這名軍官一直不承認是一名戰俘,說他自己是一個談判代表。是來談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