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我說這些,小心我打你啊!”
什麼小心我打你,明明就打了這麼多下了。也不差多打幾次。可是這個時候的王瑾可就偏偏不幹了。你說這廝腹黑中想要讓人想欺負,但是欺負之後明顯發現自己不過是從一個坑中跳入了另個坑。掉進坑之後,還發現是自己挖的坑,沒差點把自己活埋就算是好的了。然後這丫的還要再扔幾塊石頭進來。表示填坑!
丫的,這活生生的禽獸啊!禽獸。
王瑾表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她要攝政王無條件的償還。然後買了好多好多看起來好看,其實都用不到的東西。搬回車子上去。但是,當攝政王說出這些錢都在你的月銀上扣的時候。原本還興高采烈,高高興興正準備回去再大刀闊斧的幹一番的王瑾,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憑什麼明明是他陪自己逛的街,為什麼錢還要她付?
她頓時很沒骨氣的扯了扯身邊的褚欒。然後指了指車上的東西,“這些,還能退嗎?”
褚欒搖頭,王瑾不知道褚欒說的是他不知道還是他不清楚能不能退。
攝政王扶額,這件事變成算在攝政王的頭上才罷休。沒辦法,攤上這麼個一點虧也不想吃的王妃,真不知道是王府的幸還是不幸。所以,眾人也抱著看看的態度。不過在此之前,他們都是偏向王妃的。畢竟你說吧,一個男的,竟然騙自己的娘子,流出來的血突然就變成了黑色。是因為他常常在自己的衣服底下備毒血的習慣。昨天裝作自己手上,把南王朝的太子虐的這麼慘,順便還俘獲了王妃的芳心。在閨房裡折騰了一晚上,現在王妃都還走不穩路。
可想而知,昨天夜裡,他們家的主子是有多麼的不節制,多麼的喪心病狂。(佳木:不是還沒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嗎?王瑾:這丫的是誰?拖出去砍了!)但是經過今天大清早的事情,大家突然就覺得自己是不是錯怪了自家王爺。畢竟,王妃的性子是如此的刁鑽任性,整個王府也就只有自家的王爺能夠出來管管了。攝政王是標準的好丈夫不說,你看整個大街上,有哪個男的,充當娘子的可移動倉庫?也就只有他們家的王爺這麼任勞任怨了。
(那是因為你們被這個死人純真的外表給欺騙了!我才是最無辜的啊!喂!)但是王瑾不知道眾人對她與攝政王之間的政地已經默默的不斷遊離中,要是知道,也不會只是剛才這麼個咆哮的程度。反正被攝政王打壓的打壓也習慣了。反正在這個死人身上討不到任何好就對。王瑾沒想過其他,她真的不奢求什麼,只要不把她趕出去就行
回到他們所打尖的客棧,老闆那個高興的程度,昨天夜裡。他看著這兩位小夫小妻的模樣,頓時心裡便摩挲個七七八八。要是這個漂亮的小女人非要自己但租的話,要麼說沒有,要麼說得價錢在合理之中說的超級貴。這不,他昨天夜裡剛說完。這個小爺還挺大方,給了他一錠純銀的銀子!他那個高興啊!只不過,今個兒好似這些小爺都有些臉色臭臭的。
王妃生氣了,王妃心情不好了。下了死命令,不準王爺進她的房間了。要是半夜讓王瑾看到死人膽敢進來的話,那她就一不做二不休,把給馬糧全部給燒了。所以,在王瑾的監督下,攝政王被拉著去再開一間房間的時候。老闆怎麼都不肯開口。“這位夫人,我們這裡真的已經沒有房間了。真的沒有了。”為了逼真的程度,老闆還把自己給哭瞎。
王瑾看在這個傢伙不像是在演戲,頓時側過身來對攝政王說,“你看。已經沒有房間,你也只能睡在露天雪地裡。放心吧,你這麼大活人凍不死你的。要是讓我發現你明天睡在另間房子的床上或者是睡在我的房間裡,你等著。”
“”攝政王。
“”掌櫃的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當晚。他還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他就從暖和活的被窩裡被人用黑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