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聽見了釋立旭的一聲冷哼,卻並未動手,少女的兩行清淚流了下來道:“我這次必須要成為天凡城的內門弟子,才能解救出在壞人手中的父親和母親,嗚嗚,只有……”
話還未說完,嘴中被釋立旭塞進了一個黑色的藥丸,下巴一掐被迫吞了下去。
“這顆藥丸是新月斷腸丸,每逢新月你則會盡力像斷腸一般的痛苦,每月一次解藥,現在你先跟著我吧。”
少女的表情有些複雜,直到釋立旭微微使力,脖子上有了疼意,才使力的點點頭。
“起來吧。”
“哥哥,她……”
“現在是同伴了。”
“哦,那你叫什麼名字啊?”
“白練紗。”
釋立旭心裡有些意外,上一世到處宣揚自己是她相公的鬼隱?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這奔放的女子
雖然以這種方式並不能完全得到葉明南的認可,但是至少比直接殺了人要好多了。二人行則是變成了三人行。
葉明南偷偷地湊到了釋立旭的身邊小聲問道:“哥哥,你那個藥是怎麼弄到的?”
“哦,就是前幾天隨便剩下來的一顆糖豆子。”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幹嘛呢?啊啊啊?”白練紗從後方竄過來把兩人分開,甩著手中的狗尾巴草抬著頭。
“肩膀有些酸。”
“知道了,”白練紗嗤了一聲,忙過去幫釋立旭捏著肩膀,嘴裡還小聲地嘟囔著,“捏死你,捏死你。”
釋立旭倒是聽的一清二楚,不過這個女的倒也只是自己在嘴上耍耍脾氣,暗地裡都不敢有什麼小動作,自己也不必去多管管,莫要到時候適得其反。
倒是在旁邊的葉明南看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明明之前和釋立旭最親近的人是自己,現在才出現了幾天的女的,就一直待在釋立旭的身邊,雖然是為了套解藥吧,但是葉明南就是覺得心裡膈應得慌,怎麼說呢,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被別人偷走了一樣?
“立旭哥,今天我表現的好不好呀?”白練紗整個人都貼上了釋立旭的背,在釋立旭的耳邊用著嬌媚的聲音說道。
“還不錯,讓開點,你身上的蘭花味有些難聞。”
白練紗癟著嘴,將釋立旭往前一推,氣憤道:“哎!你會不會和女孩子講話啊,我可是每天特地打得蘭花粉啊!”
釋立旭就著力道往前走了幾步,暗暗笑了笑並未說話。
“哼。”
葉明南看著生氣離開的白練紗,還有嘴角還未來得及放下的釋立旭,嘆了一口氣,跟到了釋立旭的身邊。
“哥哥,她不是個好人。”
“哈?”釋立旭有些奇怪,什麼時候小孩也會背地說人壞話了,怎麼這麼久了小孩和應該交往的人的型別都不能分清楚啊,看來馴徒之路遙遙無期啊,“挺好的。”
“她之前想殺我。”
“沒事兒,現在不是同伴了嗎?這裡本來就是死的人越多,自己活下來的機率越大,這點我倒是挺欣賞他。”
葉明南捲了卷衣角,心裡暗道:果然這個女人不安好心,本性就是不良之人,若是再讓她和釋立旭接觸太久,定然是要多生干戈。
“哥,我不喜歡她。”
“不是所有人的人都能得到你的喜歡的,但是你得去適應。”
見釋立旭的聲音已經透露了些寒意,葉明南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地摸抓著釋立旭的衣角,不再說話,只是暗暗盤算著怎麼把這個女人弄走。
晚上的時候,白練紗回來了,釋立旭往一邊挪了挪招手道:“來吃條魚吧,特意為你留的。”
“切,這還差不多。”白練紗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