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夠得以保全?
緊緊抓住千手的胳膊,老么的手上持續用力,他的心中越來越興奮。千手的手上功夫好,在俱樂部中的地位是在他之上的,前一段時間千手的手在比賽中受傷,必然會影響到他的發揮,這正好是他崛起的機會,他又怎麼放過呢?
“啊!”一聲接一聲地叫著,老么一波接著一波地加強手上的力量。可是千手的臉上卻並沒有太過痛苦的表情。
直到老么用力過度,已經有點疲憊時,才發現到千手的異常。“怎麼會這樣?”老么疑惑地看著自己那已經發白的手指,再看到千手的胳膊,驚得他的瞪大眼睛,眼珠都要掉出來。
只見千手的胳膊如同一根充滿彈性的膠棒,在自己用力時,就會被壓得極細,併發出一種極為快速,肉眼能看到但是分辨不出來的顫動,將自己的握力給一層層的化解掉;自己收回力量時,卻是迅速地彈起,隱隱地要將自己的手震開。
就在老么驚愕不已的時候,再加上疲勞過度造成的反應遲鈍,卻是沒有發現,千手的反擊已經是開始。
首先,那只有傷的手,此時卻根本不象是有傷的樣子,快速地纏上老么的胳膊,旋轉、纏繞、絞殺。老么的胳膊被扭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肘部、肩頭,整條胳膊上的關節紛紛地錯位。
“啊!”老么慘叫了一聲,緊接著,另一隻胳膊也在這時被千手給纏住,如出一轍的情形,同樣的傷勢,胳膊上的各個關節被千手纏絲手給一一絞下。
千手後撤一步,蓄起全身的力量,衝起來,雙拳如同擂鼓一般,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搗在老么的胸部。將他擊打的踉蹌著後退,退到臺邊,一頭栽了下去。
口中向外汩汩地冒著鮮血,身體一顫一顫地抽動著,顯然受了極重的傷,就算能保住性命,還能不能再參加比賽也很難說。
“又是這樣?”汪清洋慘白著臉站起身來,千手那隻看起來有傷的手,在最後關頭,竟然變成了正常,給老么造成主要的傷害便是那隻看起來有傷的手。難道說這也是葉小樓按摩的功勞?
兩局皆負,本來賭約已經結束。但因為他們是定了三場的比賽,俱樂部也對第三場進行了宣傳,並接受顧客的投注,所以第三場也是如約開戰。
葉小樓再次給黑牛進行按摩後,汪清洋終於是忍不住,他盯著葉小樓問:“你為什麼總是要給他們按摩,是不是你在這中間搗鬼?”
哈哈一笑,葉小樓反問道:“拳手在戰前都要進行按摩,為什麼我按摩就不行呢?”
汪清洋只是在情急之下開口,但一說完,他就有點後悔了。正如葉小樓所說的,每個拳手在戰前都會進行按摩,那樣的話,還分是由誰來按摩嗎?
撇了撇嘴,沒有接葉小樓的話,汪清洋背過身去,注視起擂臺上的比賽。
黑牛仍然是跛著腳,但是見識過前兩場比賽中,獨頭和千手意外的翻盤,汪清洋所選的拳手沙炎一點也不敢小瞧黑牛,誰知道他藏著什麼壓箱底的本領。
他們平時雖然很少接觸,但是每天在休息室的那幾十分鐘,以及偶爾地能夠在擂臺上見到對方的表現,互相之間,對於對方的實力也是有個大致的判斷。獨頭和有傷在身的千手,本來是必敗的局勢,竟然都取得勝利,要說有什麼異常的話,就只用在賽前葉小樓為他們做過按摩。
所以再次見到葉小樓為黑牛做完按摩後,沙炎的心中已經是忐忑不安,對在正常情況下和他不相上下的黑牛產生了一絲恐懼,儘管他現在還有傷在身,誰知道,這會不會在葉小樓按摩過後,再次成為他的一招底牌呢?
比賽開始後,沙炎的攻擊明顯偏弱,大部分的力量都集中在防禦上。並且小心地戒備著黑牛的那條傷腿,儘量讓自己遠離黑牛的這一邊身體。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