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對豐向北說道:“五叔,這人非常厲害,他曾經戰勝了馬老爺子。”
“什麼?”乍聽到這個訊息,豐向北渾身激靈一下,這人竟然戰勝了馬老頭?不相信地又看了葉小樓一眼,“怎麼可能呢?”
儘管心中不信,但那幾個弟子曾經親眼目睹過葉小樓與馬老頭的那場比鬥,葉小樓戰勝馬老頭已經是事實。可是剛才的話已經說出,如果再虎頭蛇尾,就會狠狠地掉豐家的面子,更何況葉小樓的話已經說得強硬,沒有了讓豐家下去的臺階。
“他打了我們豐家的弟子,總要給個交待吧?少字”豐向北色厲內荏地說道,其他的說法都不再提,只是就豐家弟子捱打一事來談,話鋒一轉,卻是指向了向天淵。
“好,交待”向天淵被逐出家門,心中正不順,卻接連被人挑釁,更加得惱火,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拉開架式,喝道:“你們全上,還是一個個來?”
向家幾百年來都是龐然大族,而豐家與向家比起來,只能算是小門小戶,以向天淵管理向家多年的眼界,又豈會在乎區區豐家的挑釁。此時向那兒一站,一股威嚴的氣勢自然出,牢牢罩定豐家的眾人。
被向天淵的氣勢所迫,豐向北不由得後退了半步,臉上雖然仍是平靜如水,心中卻是已經泛起波瀾:世家大族能夠屹立數百年而不倒,果然有其底蘊。看這向天淵年齡只是自己的一半,沒想到這股氣勢比起自己來還要強上幾分,真要動手的話,自己定是凶多吉少。那麼,是戰還是不戰呢?
見豐向北又在猶豫,一旁的葉小樓知道他已經興起退縮的念頭,想到向天淵已經脫離向家,下一步將是一人在外,如果有豐家這麼一個全家族的對手,時間長了畢竟會有疏忽的時候。到時一個防備不到,就會為人所乘,甚至為對方所害。能夠不與對方結怨的話,還是最好的選擇。現在還只是打了豐家一個普通的弟子,只需解說幾句,還有可能化開矛盾。如果再傷了他們的長老,那事情將變得更為複雜。
“天淵,”葉小樓踏前一步,與向天淵並肩站在一起,輕聲對他說道,“還是算了吧,畢竟是傷了他們,道個歉,看他們願不願意和解。”
豐向北看到葉小樓突然站出來,再次被嚇得後退一步。在與向天淵比拼氣勢時,一個向天淵已經讓他倍感壓力,難以應付。現在,又加上一個葉小樓,這不是想要他的老命嗎?
“你們到底想要怎樣?”豐向北強裝鎮定,開口問道。
“豐先生,”向天淵突然說道,“剛才失手將你們豐家的弟子打傷,是我的不對,在此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諒解。”
“呃?”豐向北愣了一下,對方在佔盡優勢時再來道歉,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是不管如何,卻讓自己面臨難以選擇的局面。一句不痛不癢的道歉,就想把事情揭過,把豐家當做什麼了了?可是不接受又能怎樣?對方勢頭比自己強,自己根本無法控制他們。
“好”思慮再三,豐向北大聲說道,“既然向大少開口道歉,那我們豐家也不再計較這件事。但如果日後兩位再惹到我們豐家,可別怪我們所展開的報復。”
“哼”葉小樓和向天淵兩人一起哼了一聲,沒再理會他,轉身坐回桌前,繼續把酒言歡。
恨恨地看了他們一眼,豐向北轉頭招呼著他們豐家的弟子,離開了酒館。
自從修習武功以來,葉小樓覺他的酒量也是與日俱增,以前沾酒就醉的他現在喝起酒來,就如同喝白開水一樣,根本就產生不了醉意。他問過依依這是怎麼回事,依依告訴他,酒精是一種能量,而他所修習的內功,可以將****的大部分能量吸收轉化,變成他自己的功力。所以葉小樓喝酒,絕大部分都被他的功力所轉化,只餘下極少量的酒意。
而向天淵卻是天生酒量大。所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