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和韋洛寧一起長大,在他的心中早就給了這個時而活潑,時而文靜的女孩一個牢不可破的位置。自己夢中的新娘只有是韋洛寧,不再做她人想。也許就是因為彼此太親近了,反而不敢向她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這才一拖再拖。
幸虧韋嘉寧也是鮑思宇從小長大的死黨,他明白鮑思宇的心思,默默地為他把糾纏韋洛寧的一些男孩子給趕跑。但隨著韋洛寧的長大,有了自己的主見,韋嘉寧也不好再過多地干預她的事情,這才不住地催促鮑思宇。
看到韋洛寧主動到葉小樓的身邊說話,鮑思宇的心中感覺到一陣緊張,被韋嘉寧推了一把,這才硬著頭皮來到韋洛寧的身邊。
“不是。”聽到鮑思宇問話,韋洛寧搖頭回答,詭笑著問他,“思宇哥,你怎麼對我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了?特意跑過來問我的嗎?”
“呃……,這……,不是。”鮑思宇支支吾吾地答道,“洛寧,我就是隨便問一下,如果那是你朋友的話,我也好照顧一下他。”
“嘿嘿,”韋洛寧光笑著,不說話。
鮑思宇只覺得自己的被笑得頭皮發麻,渾身不舒服,一咬牙,說道,“洛寧,這艙裡面吵,咱們到外面去透透氣吧?”
“好啊!”韋洛寧爽快地答應,拉著他的胳膊,口中道,“走吧。”穿過人群,向外面甲板上走去。
葉小樓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極目望去。蔚藍的天空,飄著幾縷白雲,幾隻海鳥在空中飛過,偶爾“嘎”地叫一聲。遠處無盡蒼茫,水天一色。無風,船靜靜地浮在海面上慢速行駛,船舷劃開水面,發出輕微的“嘩嘩”聲音。
甲板上人並不多,葉小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回想一下,記起那是跟在項多虎身邊的小強,看來項多虎今天也在船上。
淡淡笑了下,葉小樓並沒有在意。看項多虎在景萄大酒店的表現,他頂多算個地頭蛇,還不是一方大豪。對這種層次的人物,並不值得自己去過分關注。自己與他也沒有太多的怨恨,只不過是走路撞了一下,然後又贏了他的錢而已。如果他不來招惹自己,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再去考慮他的事情;如果他不長眼,非要再來與自己糾纏,那就只好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讓他明白一下,有的人是不能招惹。
從船頭走向船尾,葉小樓突然有了一種警覺,好像自己被人盯上了。
慢慢地向船邊走了幾步,靠在護欄上,隨意地一倚,好像是在欣賞海中的風景一樣,但他的身體已經調整好,進入防禦的狀態。
將精神放開,感受著四處的異動。漸漸地,從左前方捕捉到了一絲殺機。
他現在必須要保證自己有敏銳的反應,所以,在發現那縷殺機後,並沒有任何變動,人仍舊是倚在護欄上,但全身已經是做好了準備,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便能快速應對。
“思宇哥,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呀?”韋洛寧的聲音從後側傳來。不但傳到葉小樓的耳朵中,也將那藏在暗中的人驚醒,殺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小樓緩緩地直起身來,冷汗已經沿著他的脖子,順著他的脊背流了下來。看了左前方一眼,根本看不到那藏在暗中的人的所在。
“會是誰?為什麼?”葉小樓苦苦地思索著,回想一下自己來到馬港後的經過,有過矛盾的只有項多虎,難道他會為了這點小矛盾而讓人來危害自己的生命?如果那樣的話,這個項多虎就要除去才行。不然,自己一味地退讓,會讓他更加地得寸進尺,時時來對付自己,反而會是自己給自己添麻煩。
以前沒有接觸到這些**人物,葉小樓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在經歷過新約克之行,尤其是玉玲瓏被綁架之後,葉小樓心中對於這些**極其的痛恨,根本不講緣由,只為了自己的利益、面子,就隨意地侵犯別人的人身自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