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鼻子,黃忠一臉噁心的甩著手說道:“靠什麼味它不是拉了吧”
免費送了他一個帥氣的白眼,揚帆將小傢伙抱在了懷裡,然後用自己的右手在小傢伙的尾巴上順了一下,於是這個小雪坑裡的味道就更濃了。
將小傢伙塞進衣服裡,揚帆看著黃忠沒好氣的說道:“這味道會越來越淡的,但是對於小傢伙來說,現在我們的身上已經有了它的標記,如果有不帶標記的人闖進了它的嗅覺範圍,它一定會對我們做出警示的。”
說著揚帆一躍翻出了學坑,然後把黃忠也拉了上來。
踏在了雪地上,黃忠一邊拍了拍身上落下的積雪一邊無語的說道:“那有個P用啊,就算知道有人跟蹤又能怎麼樣,又不能確切的知道他的位置。”
在黃忠說完的時候他已經跟著揚帆開始跑了起來。
一邊跑揚帆一邊對黃忠搖著手指很臭屁的說道:“這就不一樣了,小傢伙的嗅覺範圍一般就是在它視線的距離,也就是說小傢伙在示警的時候也是對方能夠進入我們視線的距離,這個範圍並不算太大,如果我將我的魂威控制在這一片區域的話,那傢伙一定會受到影響的。”
聽到揚帆這麼說黃忠頓時想起了揚帆那非人一般的魂威。
事實上魂威只是一種威壓,一般是指實力相差懸殊的高手對菜鳥產生的那種壓迫感。
但是揚帆這隻達菜鳥在發飆的時候他身上的魂威卻不僅僅是回味,就好像那一瞬間他自己整個人變成了一隻兇戾的洪荒巨獸一樣,能讓很大範圍的人都感覺到他的可怕。
不過黃忠沒想到的是揚帆竟然能夠控制魂威的範圍,這就有些不得了了。
揚帆的魂威本身就比較變態,如果在凝固在一定範圍中的話,黃忠可以預見,如果那些忍者處在揚帆魂威的範圍內一定會一瞬間被搗luàn他的氣息。
“可行?”但是事實上黃忠還是有些不確定,揚帆這傢伙說話沒準的,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雖然我在山野中逃亡的時間不過幾個月而已,但是我敢打賭,除了那些天生擁有和動植物交流的人以外,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這山野間隱藏的訊息。”聽到黃忠懷疑自己,揚帆很不屑的撇撇嘴之後指著自己的鼻子誇張的說道。
就在兩人離開那個雪坑位置不久後,兩個黑衣門g面的忍者出現在雪坑旁邊。
在探查了一番之後,其中一名忍者拿出了一步手機撥通了撒旦的電話號碼之後說道:“撒旦大人,他們已經離開這裡了,雖然沒有腳印,但是有一股很特比的味道向南去了,我們現在就前往查探”
“嗯”手機另一邊的撒旦只是冷淡的嗯了一聲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坐在武裝直升機裡喝著紅酒的撒旦眼中卻是閃著冷忙。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黃忠已經背叛了,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饕餮竟然派出忍者來幹掉黃忠,看來黃忠的手裡掌握了不少自己一方的資料啊。
緊了緊自己的拳頭,在一陣嘎嘣嘎嘣的悶響之後,撒旦抬起頭對身邊的人說道:“下令讓所有人都向西移動三公里,我就不信他們還能離開阿爾卑斯山脈。”
而現在的揚帆和黃忠並不知道撒旦已經在他們的正前方再一次佈下了埋伏。
在跑了不過十幾分鍾之後,原本縮在揚帆衣服裡取暖的小傢伙忽然從揚帆的衣領中探出了小腦袋‘嘰嘰’的叫了兩聲。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在小傢伙發出了警示音之後黃忠還是驚奇的看著揚帆問道:“真的追來了?”
揚帆的臉上lù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啊不過只來了兩個看來真讓你猜中了,他們是做斥候跟蹤的。不過現在咱們的正前方才叫麻煩,再過十分鐘再悶就又能碰見撒旦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