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豆腐,廢話,如果生意不好,她一個晚上還賣不掉這麼多啤酒。一天能賣出去6打啤酒算生意好的了。而且,她得罪得起黑幫的大頭子麼?雖然啊,我們幾個是大頭子,不過不是日本的。
猛灌了大概有4,5瓶啤酒的樣子,我塞了400美金給小妞,拍拍屁股讓她走路。媽的,也是可憐人咧,等下說不定就被我們掛了,先讓她高興高興。
隔壁的一個座子裡面,一個極其猥瑣,淫褻的中年日本男人,正在對同來的女的說:“惠子,你這個月的效益可不好哦。嘿嘿,等下去我辦公室,我好好的輔導你一下。放心,經過我的輔導,保證你的業績上來。”媽的,一個老色鬼在用權位搞妞,而這個惠子居然低著頭不停的:“hai yi”。媽的,賤貨。
我提了兩個裝滿了啤酒的瓶子,走到那個座子裡,二話不說,左手的在那男的腦袋上開花,右手的照顧了那個女的,媽的比,我痛罵一句:“八嘎亞路。”那男的嚇得要死,跪在地上狠狠的一個響頭,拉了那個女的,兩個人連臉上的血都不敢擦,就這麼跑了。
我得意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媽的,那個男的估計是出來混的,日本只有黑幫的人才會跪在地上賠禮的。”長臉翹起了拇指。媽的,就看你們看場子的人怎麼辦。
媽的,哪知道是個明顯頭目的光頭西裝的日本雜碎恭敬的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屁話了一通。我一聽,居然問我們是不是那個男的得罪了我們,如果得罪了,他們馬上過去切他手指過來。我靠。
長臉趁機發威,反正聽不懂你說什麼,一瓶子開在他腦袋上。現在該開始發火了吧,媽的個B哦,居然全場子的服務生,看場子全跪在地上不停的“hai yi”起來,我頂了頂長臉:“媽個B的,他們把你當山口組的大佬了。你現在殺了他們也不敢動的。”長臉愣了一下:“媽的,有這麼邪門麼?”廢話,我們進來的表現,不都在證明我們是大哥?這種場子的負責的,也不可能見過山口組的頂頭的老大們是什麼樣子。
我邪笑起來:“媽的,容易,用中文吼他們幾句,如果不是豬,他們肯定要抽傢伙了。”長臉嘿嘿起來,吼到:“小日本,我操你媽,媽個比的,老子來砸場子的。”
那個正在瘋狂磕頭的首領猛的抬起頭,吼了一句:“八嘎亞路,支那人。”我靠,什麼叫做場面?50幾個黑西服的打手抽出1尺多長的小武士刀就衝了上來。那20多個看熱鬧的顧客鬼叫著跑了出去。
我嘿嘿笑著從帶來的包裡面抽出自己的苗刀,長臉他們也從包裡翻出了自己特製的3尺砍刀。媽的,一尺長的小太刀也敢和我們對砍?
老子砍,砍,砍,砍,砍。媽的,5刀下去,5條手就掉在了地上。靠,破殺拳第三式:龍捲風,整個人帶著一圈刀光就衝了進去。媽的,這個爽啊,起碼4個傢伙被開了4膛。長臉急了:“媽的,萎哥,你今天要是一個人砍光了,老子不認你這個兄弟。”招呼一聲,4個認瘋狂的衝了上來。
媽的,給你留一個好了,反正老子不砍光。腿,踢,踢,踢。媽的專門踢小弟弟,砍不到你也讓你絕後。
瘋子夠狠,專門砍脖子,媽的,已經砍了3個了,手勁不夠,最後還有半截脊椎骨把腦袋掛在了脖子上,媽的,叫你多練手勁不聽,現在臭大了不是?我吼一聲:“媽的,瘋子,看你大哥怎麼砍的。”
“呼”的一聲,前面一個正在準備上段劈砍我的雜碎被連人帶刀的劈成了兩半,順手一腳過去,媽的,啥JB玩意丟我面前了,看看,好像是半塊肝臟吧?媽的浪費,賣屠宰場還能當豬肉銷售。
連續兩刀,把靠近我的2個雜碎砍成兩截,再看看,媽的,人呢?人呢?全死光了?
長臉笑嘻嘻的舔著帶血的刀鋒:“萎哥,砍人的時候不要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