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和王成走在路上,後面跟著鋼爪,心裡都覺得有些沉重。
「咋整?」王成點燃一根煙,吐了一口寂寞。
「只能放那裡了。」
「不開採出來?」
「當然不能開採,那可是金礦,金燦燦的金子,會吸引多少人啊。」
「可以偷偷的採吧?」
「那也不行。」秋白斷然搖頭:「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淺水灣現在這麼火,盯著的人老多了,再怎麼隱秘也都瞞不住人,所以這事咱們就忘掉,爛在肚子裡懂麼?就算寧寧也不能說。」
王成把煙吐掉,唉聲嘆氣:「日的,曾經有一座金礦脈擺在我的面前,我卻不能去採,還有比這更鬱悶的事情嗎?我t這輩子還沒見過那麼閃瞎眼的金子呢,你說那礦純度得有多少?」
「不知道,我希望永遠也不知道。」秋白認真的道:「王成,這事你也別說了,人前不能說,人後也不能說,就當這事沒有,懂嗎?只要咱們的地下工程開採出來,掙的遠遠比那些金子更要多。」
「我懂,就是不甘心,那可是金子啊。」王成很惆悵。
「只有拿到手裡的錢才是錢,金子雖好,卻不是我們的。」秋白語重心長的道。
王成點了點頭。
一路無話,兩人回到了院子,炊煙升起,屋裡寧寧和橙橙應該在做飯,屋外卻坐著四位大爺,正是顏菲他們四個。
秋白心情不好,於是也就不想理這些人,譚明倒是跟秋白說了句話:「小子,回來了?」
秋白嗯了一聲,直接進了屋,譚明揪著下巴上的鬍子,很是氣憤的對顏菲道:「這小子什麼脾氣,怎麼比我還臭?」
「確實很臭。」何遠志點頭。
秋白進了屋,卻看到做飯的不是寧寧和橙橙,而是幾個不認識的人,另外一間屋裡也傳來很大的聲音,秋白定了定神問道:「你們誰啊?寧寧呢?」
屋裡靜了靜,寧寧從另一間屋鑽了出來,「秋白,回來了。」
「嗯,這些人是你朋友?」
「對呀,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小蘭,馬曉蘭,就是王嬸的女兒,這個是何東,這個是劉遠,這個」寧寧挨個介紹了一遍,一共六個人。
「姐夫你好,我是小蘭,以後姐夫你要罩著我哦。」馬曉蘭歲數不大,應該是剛畢業,很有活力,倒是跟橙橙的性格挺像的,別的人也挨個上來跟秋白打了一遍招呼,態度嘛倒不好不壞,反正大概能看得過去。
秋白點點頭,表示都認識了,剛想說話,寧寧把秋白拉到了屋裡:「秋白,怎麼安排他們?這些人都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隨便慣了,我不太好說他們。」
「我都想好了,讓他們明天去和那些清潔工混吧,就管著那些人,幹不幹活隨他們去,只要不給我惹麻煩就行了,另外你也告訴他們,別的沒事,但是千萬別對客人吆三喝四的,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最多給一次機會,第二次就讓他們走,先把醜話說在前頭,惡人我來做。」
「這樣倒是可以,反正他們也沒啥經驗,就讓他們先適應一段時間,我會叮囑他們的。」
「嗯,飯做好了嗎?我今天有點累,早點吃完飯然後休息。」
「怎麼了?」寧寧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就是沒休息好。」秋白撥弄著寧寧的頭髮,寧寧的頭髮很柔和,很清香。
「哦好吧,那你吃完飯先睡,等會他們肯定會鬧得挺晚的,我得陪他們一會兒。」
「嗯,去吧。」
其實這六人裡還是有才能的,至少馬曉蘭做飯就不錯,雖然趕不上寧寧的水平,但是也算可口,今天的菜就是馬曉蘭炒的,吃飯的時候寧寧宣佈了秋白的決定,六個人頓時臉上都鬆快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