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撅斷了,頓時那心,都快痛抽了。
這兩根靈藤是最大的藤,秋白都不捨得喝,平時要喝也就喝小的,因為大的得留著來做種藤,剛才要再晚來一步,估計花壇裡的靈藤也剩不下幾根了。
大意了,自己一時不慎,沒有用欄圍住,居然就出現了這種狀況。
鄭武大大咧咧的,也沒看出秋白的臉色跟鍋底似的,還笑著道:「林老闆,這是啥東西啊,像花生藤卻又應該不是,那水真好喝,簡直比啥飲料都要強。」
「好喝嗎?」秋白冷著臉。
「好喝,好喝,太好喝了。」鄭武一直點頭,鄭文可不像弟弟那麼沒腦子,看秋白這臉色也知道是多麼的重視這種藤了,見這個沒譜的弟弟還在賣萌,趕緊拉住:「別說話,不說話別人不會拿你當啞巴。」
秋白把怒氣壓了又壓,最後還是有些壓不住:「你只知道好喝,但是你知道這種靈藤有多精貴嗎?我種了那麼久才種出這幾根,每一根的價植都下於我院子裡的那幾條金鯉魚,尤其你們剛才喝的兩根大的,更是其中珍品,是種藤,種藤你們知道嗎?好喝,當然好喝,幾百上千萬的東西你說好不好喝?」
一聽這話,鄭文傻眼了,鄭武傻眼了,邊上的遊客們也都傻眼了,每一根藤的價值都不下於那幾條金鯉魚?我的天
淺水灣最出名的動物現在莫過於黑眉和鋼爪,但是並不代表其它的動物就不出名,尤其是院子裡的六條金鯉魚,其實喜歡它們的遊客並不少。
金鯉從古至今就是吉祥的象徵,代表著富貴,好運,許多富豪都會養些金鯉來鎮宅子,這六條金鯉如此之大,秋白從來沒有想法要賣掉,但是卻並不妨礙網上好事的出價,現在最高的據說已經出到三千萬一隻,三千萬,許多人十輩子都掙不出這麼些錢來。
鄭文鄭武和這些遊客既然跑來淺水灣來旅遊,那麼對巨型動物的價格想必也會稍加了解,所以能知道金鯉魚的價格並不奇怪,聽到秋白說一根花生藤的價格和金鯉魚相當,頓時都有些嚇尿了。
那些遊客還好點,慶幸自己還好沒動,不過同時心中也好奇了,怎麼這個普普通通的花生藤居然價值這麼高?
鄭文鄭武腿都有些軟了,幾千萬?剛才自己兄弟居然動了幾千萬的東西?天,他們雖然能來旅遊,但並不是什麼億萬富豪,幾千萬,把他們賣了也拿不出來。
「林老闆,你,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鄭文哆嗦著問道。
秋白冷著臉看他一眼:「你說呢?這種事情我能跟你開玩笑?這種靈液的味道你們難道以前還喝過?再說你手裡拿的靈藤,只要一喝完就會枯萎,這種奇物你們以前見過?」
「那,那也值不了幾千萬吧?」
秋白嘆了口氣:「你喝的那個是種藤,我種了好久的了,就這麼讓你們糟蹋了,不過也怪我,沒有看住,這件事我也要負很大的責任,算了,跟你們說你們也不懂,走吧走吧。」
讓他們賠?他們肯定賠不出來,再說秋白也是誇張了一點,而且剛才茶樹也告訴秋白了,雖然最粗的兩根藤沒了,但是問題並不大,就是需要再耗費些時間而已,所以秋白的怒火也就沒那麼大了
做為旅遊愛好者,許波從來不會在一個地方永遠的停留下去,他們善於發現美,也喜歡去一些美麗的地方。
回到家的許波休整了兩天,本來這次的目的準備是國外,比如澳大利亞,比如英倫,不過許波並沒有下定決心,或許這些地方確實有美景,但是許波並不是非去不可。
異香傳來,許波抬頭,掛在窗邊的燈籠果搖搖晃晃,這是許波從龍潭鎮帶回來的。
回來的時候許波把燈籠果掛了起來,現在燈籠果已經有些乾癟了,不過香味卻變得濃烈起來,剛摘下來的什麼聞著倒不怎麼香,就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