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國家安全域性第三處的處長,請把你知道的情況說一遍。」低沉嚴肅的聲音,來人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和職位告訴了秋白,也相當的雷厲風行,因為這個時候不是寒暄的時候。
許波和麻子聽著手機裡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國安都出來了,這事兒真是鬧大了呢。
「好,匪徒是三人,剛才三分鐘以前在一個凹陷的谷口登上了一艘船,現在那艘船被他們偽裝成了巡邏艇,另外他們還帶有一隻巨型大鵝,大鵝的高度是三米多,巡邏艇現在應該正往大壩駛去。」
「那個谷口位置?」
「不知道,但是附近有一棵大水杉樹,六百多年的大水杉。」秋白現在真是分心兩用,腦子裡得聽著榕樹的話,還得聽著這個叫李復的話。
「我代表人民謝謝你,有這些資料已經足夠了,大壩不是憑幾個人就能摧毀的。」李復說完,把電話結束通話了,秋白一看電話號碼,顯示的是空號,應該是保密電話。
打完電話後,秋白鬆了口氣,才發現自己身上一身冷汗,這短短的幾分鐘就像是跑了幾十公里似的。
因為榕樹的緣故,所以秋白對那個匪徒的事情瞭如指掌,但是正因為瞭如指掌,所以才分外覺得心驚,這也就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害怕,現在他把壓力交給了李復,秋白就鬆懈了。
「那個,林老闆完事了吧?」許波小心的問道。
「嗯,算是完事了。」秋白輕鬆下來。
「剛才真是國安局打的電話?」許波還是小聲的道。
「嗯,是的。」
於是許波不說話了,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了,國安局都出面了,肯定是大事兒。許波知道這種事情不是他該管的。
秋白沒有理許波。而是對榕樹道:「榕樹。謝謝了,這次你幫了很大的忙。」
「沒事,其實也就是你能聽到我們說話,要不然我們就算知道也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三峽大壩我知道,是你們人類很偉大的一項工程。」
「嗯,確實挺偉大的。」
「事實上。我有幾個老朋友就是因為大壩所以被人類砍掉了。」榕樹淡淡的道。
「呃,那我代表人類跟你說聲對不起。」
「沒事,我只是說說而已,物競天擇,我活了這麼長時間,早已經見慣了死亡了,無論是你們人類的,動物的抑或是我們植物的。」
秋白沉默了半晌道:「其實你們樹類還算挺幸福的呢。」
「嗯?為什麼這麼說?」榕樹好奇的問道。
「因為你們活得長啊,能活數千年,而我們人類不過短短百載而已。榕樹你能見證幾個王朝的興衰,而我們卻不行。時間不夠呢。」
「這個要不然你來做樹?」榕樹笑道。
「呵呵,我倒是想做樹,可惜做不了。」
「各有各的好處吧。」榕樹總結道:「哦,雨停了。」
秋白看看外面,雨果然停了,要說山裡的天氣就是奇怪,雨來得快也去得快,現在雨一停後太陽居然也出來了,散發出溫熱的光芒。
「那個小茶還在睡覺?」
「嗯,茶樹哥哥還在睡覺呢。」參娃脆生生的道,剛才榕樹和秋白說話它沒有插嘴,別看它的聲音小,但是人情事故懂得卻是不少,畢竟已經活了五百年了。
「那我下去它不也醒不了麼?」
「好像是的。」
「既然這樣,那我下次再來吧,要不然就算現在把它挖起來也沒有地方擱。」
「嗯,你說的對,參娃,跟林秋白去吧,你和我們不一樣。」
「嗯,那榕樹爺爺再見。」
「好的,參娃乖。」
秋白背著背簍,出了山洞,許波和麻子也跟著